我靠在床頭,又重新回想了一遍錢家事件的委曲。
我接過條記本,敏捷地翻著,我奶記得很詳細,香引的稱呼、品級、感化、獲得渠道、利用忌諱等等,全都寫了下來。
我張嘴剛想叫,燈滅了,蛇骨纏著我的腰,翻開我的衣襬往內裡探,很快,他變幻了人形,大手在我身上到處遊移,壓著我,倔強地攻城略地。
從我碰到那條蛇骨以後,他幾次在關頭時候救我,但很較著,他是把我當作了阿誰叫做‘鹿湘’的女人,他一邊嫌棄我,一邊又給我戴上蛇骨手串,節製我。
很明顯,這是童繼先給我設的局,他的初誌並不是為了考我,而是想以錢老太太來逼我。
我將錢家的事情說給我奶聽,我奶聽完,義憤填膺道:“童繼先這個老匹夫真不是人,拿我孫女兒的命當引子,蛇君必然不會等閒放過他的!”
如果有機遇能拿掉這蛇骨手串,擺脫那條蛇骨,我想我會毫不躊躇的抓住這個機遇的。
我和我奶聊了好久,我奶是懂些術法外相的,很會看日子、占卜休咎,當初我媽懷我,就是她掐算的日子。
等他終究滿足分開,內裡已經出現了魚肚白,我實在太累了,矇頭睡了個回籠覺。
《陰香香引譜》都失傳一百多年了,說不定早已經被毀掉了,我對找到它並不抱任何胡想。
我隻能順著他,閉著眼睛,接受著他給我帶來的暴風驟雨,到了厥後,我竟也不感覺那麼難以忍耐了。
我正想著,我奶排闥出去了,看到我醒著,趕緊走過來問道:“蓁蓁,你醒啦?感受還好嗎?”
我和我奶聊得很晚,我奶就在我身邊睡下了。
我奶還說,童繼先此人固然凶險狡猾,但的確是有些本領的,手裡的渠道又多,既然他盯上我們鹿家,眼下我們跟他隻能為友,不能為敵。
“這草藥是避孕用的。”我奶說道,“前次我就忘了提示你,也不曉得礙不礙事。”
我的問棺是冇有任何題目的,我勝利找出了錢家老四這個孽障,變數就出在錢家老太太的身上。
第二天我又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我奶聽到動靜,排闥出去,遞給我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讓我空肚喝下去。
我卻並不附和:“奶,你也說過,我們鹿家曾經叛變過蛇君,那蛇骨恨我還來不及呢,如何會隨便為我出頭呢?”
我也不想做誰的替人,我就是我,我是鹿蓁蓁。
但是睡到後半夜,我就感受我奶的身材越來越涼,抱起來另有些鉻人,我迷含混糊地摸了摸,冇有摸到皮肉,而是摸到了一把硬硬的骨頭,嚇得我一下子鬆開了手,驚呼一聲,抬手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