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到處都是靜悄悄的。
我一邊往裡走,一邊掃視著冰格內裡的那些人形,並冇有看到鹿唯心的身影。
火線就是一個岔道口,柳書禾打了方向盤,直接拐向了西北方向,往裡又開了五裡多路的模樣,車子猛地一個顛簸,然後緩緩停了下來。
白封陽的確要氣爆了,因為秦嶺的弊端資訊,他被柳穆之狠狠地罵了一頓,被迫趕回秦嶺,這口惡氣,他得找個出口好好宣泄一下。
柳書禾不曉得甚麼時候把車裡的空調翻開了,我已經冇那麼冷了,她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說道:“走得急,忘了給你帶羽絨服了,比及地兒,我給你拿貂穿。”
柳書禾驚奇道:“小二舅,是封印冇有鬆動過,還是鬆動以後又被重新封印了?”
不是說噬心蠱將近節製不住了嗎?
那道冰門又大又厚,大要繚繞著白濛濛的水汽,水汽流轉間,彷彿一條蜿蜒盤桓的大蛇,在保護著冰門裡的東西。
白封陽低頭看了看冰棺,又伸手碰了碰冰棺四周,他應當是在查抄封印法力強弱之類的。
我還向來冇有見到過如許深的雪,幾近要冇過膝蓋的模樣,並且車子已經駛離了通衢,一起往山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