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被斬斷了。”童栩言凝重道,“看來山裡有大變動。”
但是到這裡彷彿又有些說不通了。
當我和柳書禾爬到半山腰,看到之前我和柳璟琛一起翻開過的那扇石門前插著的那一簇陰香的時候,我倆都停下了腳步。
村民們陸連續續都回家去了,最後隻剩下童栩言和我們的人。
如果蔣欣雅身上的觀音麵封印已經被消弭了,再顛末喬家陰香的催化,很能夠那張觀音麵又再次成熟了。
我俄然就想到了一種能夠:“你們說喬產業初製作觀音麵、無根胎那些,會不會不止一份?”
喬家也完整有這個才氣去做兩重、多重籌辦。
因為下暴雨,地上的足跡顯得尤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