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禾一臉凝重道:“我們陰香堂的請事帖記錄入庫,有一套特有的流程,如果結單勝利,陰官那邊會有呼應的反應,但宋輝這一單反應顯現,冇有勝利。”
鈴聲響了好久都冇有人接,我掛斷以後又給他打,接連打了五個,都冇被接通。
馮弘願嚴厲道:“他應當是一向被綁在地下室裡的,渾身滾燙,腿上的雷火劫傷口還在。”
道行高,比來又遭了雷火劫的人……莫非是柳洛淵?
天已經黑了,柳書禾開車都謹慎了起來,我坐在副駕駛上,一向在回想白日的事情,可不管我如何回想,都想不到馬腳在哪兒。
宋輝一向被綁在地下室裡,雷火劫傷口也還在,那白日躺在床上的那人是誰?
以是我隻是靠著桌邊坐著,察看著宋輝的狀況,一旦發明有哪兒不對勁,立即挽救。
他與宋輝的乾係如何?
房間裡開著空調,溫度開得特彆低,他身上蓋著一張薄毯,右小腿卻露在內裡。
早餐過後,我和柳書禾就解纜了,遵循宋輝給的定位,一起趕疇昔。
柳璟琛冇出關之前,每次待在內裡,我都很不放心,恐怕會出不測,以是一辦完宋輝的事情,我們就趕回了沉水村。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材,整小我都處於震驚當中,用心開車的柳書禾被我嚇了一跳:“你乾嗎?”
我頓時復甦了過來,眉頭皺得緊緊的:“不成能,我親眼看著他腿上的傷口流出鮮血的,我分開的時候,他的神采也變得紅潤起來了,如何能夠冇勝利?”
“柳洛淵!”我喃喃道,“阿誰冒充宋輝的人,很能夠就是柳洛淵!他比來剛渡了百歲劫,三道天雷打下去,他很能夠也遭了雷火劫,他曉得找我替他療傷是不成行的,以是就變幻成宋輝的模樣,騙了我兩根雷火香。”
我一邊清算東西,一邊叮嚀他,這段時候要好好臥床歇息,不能狠惡活動,不然就算雷火劫被遣散了,他的腿也會留下後遺症的。
“冇有啊,很順利。”我揉了揉眼睛,迷惑道,“如何了?”
我那兩根雷火香,又是被誰享用了?
我曉得我不該思疑無妄大師,但當年鹿湘去過龍光寺,這事兒瞞不住柳洛淵……
宋輝衝我衰弱地一笑,說道:“鹿堂主,費事你了,我實在是……”
宋輝連連承諾,我又交代了幾句,然後就跟柳書禾分開了。
真狗啊!
從小腿的傷口看出來,能看到他暴露的骨頭已經變色了。
萬幸的是,我另有彆的五根雷火香,固然有些捨不得,但我還是一咬牙拿出此中兩根,包好,然後跟柳書禾一起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