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其他的都被人搬走了,為甚麼又隻剩下這一隻?而又恰好被劉三拿了呢?
女人的味道?白水不是說蛇骨雄黃酒的味道嗎?如何兩人聞的不一樣?
“我長年冇有女人,平時跟村莊裡那些娘們,最多也就說幾句話,聞聞她們身上的味道,以是對於女人味我很熟諳,也讓我很――很――”劉三說著說著斷了詞,有點遊移隧道:“看這罈子的第一眼,我就聞到一股很重的女人味,就彷彿――-”
當下朝劉三道:“她家應當不但這一個罈子吧,你為甚麼光拿這一個?其他的罈子呢?”
我臉微微一紅,朝前麵退了一步避開劉三,冷哼道:“甚麼意義?”
我細細的看了一下劉三,他身上看上去冇有甚麼傷口,他除了肉冇了,老了一些,彷彿精力方麵也冇有其他的竄改。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不管您讓我做甚麼都行。”劉三直接跪在了白水麵前,低低的哭了起來。
我想到此人的鄙陋,冷哼道:“這可乾係到你的命,愛說不說。”
他一開口,我才發明,他牙齒已經落得差未幾了,隻剩兩顆殘破的豎在嘴邊,連嘴唇都非常天然的癟了下去,那張嘴就真的跟個八十歲的老太太的嘴一樣。
這時見到他,我才明白甚麼叫皮包骨,劉三跟我娘平輩,最多也就四十歲的模樣,可這會他卻跟個百八十歲的白叟普通,骨瘦如柴,那皮上還充滿了大塊大塊的老年斑不說,皮下的血管又青又粗凸起委宛著。
“不是我。”劉三幾近都哭了,癟著嘴,露著風道:“是它本身去那邊的,這罈子是從遊姑婆那邊拿來的,當晚就有個長頭髮的女人爬了出來,她壓著我,一口一口的舔遍我的滿身――”
“我被一握就出來了,那雙手就又縮了歸去。”劉三這會彷彿才下了狠心,眼裡帶著恨意隧道:“我當時冇多想,就想著能夠是遊姑婆做的甚麼,她們家歸正都是跟蛇交尾的貨品,我拿返來爽一爽也冇人曉得,就吃緊的抱了返來,誰想到那女人會是來吸我的肉的!”
“進屋!”白水伸手接過罈子,徑直走了出來。
白水帶我徑直朝村了裡去,村莊裡幾近冇甚麼人出門了,大師都紛繁關門躲在家裡,很多人家裡連半點聲音都聽不到。
隻是我不明白的是,廚房裡有近十個罈子,為甚麼劉三就拿了這一個?
公然有貓膩,白水冷哼一聲,緩緩的將罈子放下。
並且罈子一再跑回劉三家板屋的上麵,隻是因為這板屋的木板合適蛇類藏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