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還是困得要死，有氣有力地說：“九重啊，不要老打來打去的。有的人能夠打，有的人打不得，打了就是大逆不道。”

在他苦思冥想的時候，九重冷冷隧道：“一群長了六指的，連個十二歲的女人都不如。”

“哦，哦，那就好。”煙霞嘴裡念唸叨叨的，伸了筷子要夾菜，但因為心不在焉，筷子碰到桌子上去。九重冇在乎這點，向陳蘭誇耀道：“我姐姐那會兒和人比武，幾個男人一起打都打不過她。”

他做妖怪做了數百年，做人也做了好久，有些事他見得太多太多。煙霞做出笑容來，說：

陳蘭看出此人臉上的痛苦之色，不再多言。他沉默地和九重去了嚴家。那邊是他們常常集會的處所。

陳蘭和九重出去時，看到的就是這亂糟糟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