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克諷刺道,“似我這類人,若肯脫手,天然是因為妄圖那女人的美色!”
歐陽克半點也不客氣,兩隻手直直往她麵前一伸。
歐陽克明知這是他本身弄的,也難掩對陸錦的肝火,“莫非我不曉得?可用甚麼洗?這有烈酒?你會燒開水?”他恨恨地,“真多虧了你的好劍!”
他手上傷口本來就很深,又在水下泡了半天,這時候邊沿的皮肉都有些泛白了,淡黃色的藥粉撒得滿手都是,混著新排泄的一點血跡,混成了一種極其噁心的色彩。
二人稀裡嘩啦地爬登陸,找了個避風的石坳裡窩著,包在油紙裡的火石也濕掉了,又冇有人會鑽木取火這類高難度技術,兩人隻好穿戴濕衣服呆著。
陸錦說,“我說好。”腳尖一勾將地上軟劍挑起,手上猛地用力一推,本身也縱身一躍,跟在歐陽克前麵投入水中。
彭連虎在歐陽克接住劍時也是一個急刹車,腳下一轉就衝到彭仇餘跟前,抬手給她一個大耳光,怒道,“你在這兒站著乾甚麼?”
陸錦再討厭歐陽克也不至於問他這類話,何況歐陽克方纔還出乎料想地捨己救人了一把。她往歐陽克身邊挪了挪,拿過藥瓶說,“我來。”
彭連虎冷眼看著,直到他們都冇入水中,那烏黑的河水中也不見了歐陽克烏黑的影子,才道,“走吧。你我二人水性不佳,這件事,我們無能為力了,是追是放,歸去交給沙大哥他們安排吧。”
陸錦側頭以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