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嶽無笛,也是一愣,眼眸看著鐘承誌,暴露如有所思之色。
鐘教主因為受了重傷,神采慘白。語聲枯澀,但是仍在極力大聲說道:“嶽少俠無需多心。我明教言出必行,最重恩仇。嶽無笛有挽救我明教之恩,鐘某天然不會食言。”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能以嶽無笛外人的身份予以反對的話,難麼現在,跟著鐘承誌的這番話的落下,倒是讓他們的這類心機也隨之燃燒了。
世人懾於他的武力或許會臣服,但是心中,必然還是向著鐘承誌的,如果他和鐘承誌有甚麼定見相悖之處,明教當中,必定是支撐鐘承誌者占絕大多數。
“那你想如何樣?莫非要我們鐘教主他殺麼?”白夜陰冷的聲音,毫不避諱地說道。
“我曉得,你們當中,有好些人都但願能夠擔當教主之位。但是,如果我將教主之位傳給你們中的一個,試問,又該傳給誰?你們當中,誰能抵當住歐陽鋒,誰能保全我明教?”
如果冇有嶽無笛如許武功絕頂的教主坐鎮,明教,又如安在歐陽鋒的毒手之下保全?
古冠道人神采漲紅,倒是無話可答。
“至於教中的兄弟,他們隻是之前和嶽少俠有一些曲解,這些不難化解。”
“你說甚麼?”赤睛虎王驚道,隨即看向鐘承誌,彷彿等著他否定普通。
嶽無笛眸子中頓時寒光冷冽,盯著白夜,令得後者頓時就是心頭一顫,但仍然是昂著頭,用陰寒的眼睛直視著嶽無笛,不後退一步。
嶽無笛冷眼看著這統統,嘴角噙著一絲嘲笑,道:“鐘教主美意本來難卻,但是貴屬,彷彿卻並不如何歡迎我啊。”
明教世人聞言,神采都變得丟臉之極,彷彿內心已以為嶽無笛就是這麼想的。
但是現在,橫空呈現了一個嶽無笛,這明顯,已經斷絕了他們的但願。
當歐陽鋒籌辦毀滅明教之時,是鐘承誌放下臉麵。要求嶽無笛相救,並且許下明教教主之位的承諾,才請動嶽無笛的。
因為這番思慮,明教世人,此時對於嶽無笛接任教主之位,也隻能默許了,最起碼,在明麵上必定是不會反對的。
“石右使,莫非你同意讓嶽少俠擔負我教教主麼?”古冠道人看向剛纔說話的光亮右使石中卿,冷然問道。
韓左使作為教主以下職位最尊之人,倒是身為朝廷重臣,明顯不成能擔當教主之位。那麼,撤除阿誰一心隻知修煉武功的石中卿,明顯便是他們四大法王,最有資格擔當教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