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一身玄色薄衫,玄色披垂,行走在西域大地上。
終南山密林深厚,樹木之間,間隔極小,但是當嶽無笛垂垂靠近打鬥現場的時候,倒是駭然發明,那邊竟然是一片周遭七八丈廣的空位。
嶽無笛細目看去,這兩人身形已經遲緩了下來,麵貌不再難以看清,已經透露在了嶽無笛的麵前。
入目所見,那名玄衣道人,約莫五六十歲的模樣,麵龐極是樸實,神采淡然,眉宇間倒是有一股沖天的豪氣,即使身為道人,也令人感覺他是一名豪傑俠士。
“這……這是兩個道人?”嶽無笛死力凝睇,勉強看到,這兩人竟然都是道人打扮,不過一人是玄色道袍,而另一人,則是黃色道袍。
“這是終南山腳下,應有一人是王重陽吧。”望著空位上那兩道輕柔遲緩的身影,嶽無笛眸子內閃過思考之色,“隻是,王重陽不是已經假死了麼,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以是,未免讓我教捲入這場風波當中,本座決定,此次行動由我一人前去。本教弟子,一概不得脫手爭奪九陰真經。”
這是一個看不出年紀的人,不知為何,在這一刻,嶽無笛想起了臨安皇宮內裡的那位葵花老祖。
≥, “教主賢明。”以四大法王為首,明教高層紛繁抱拳道。
嶽無笛淡淡一笑,道:“此話有理,我明教和黃裳之間,仇怨不成謂不大,我教之以是遷至這般西域絕地,全都是拜那黃裳所賜。”
嶽無笛悄悄一哂,這些人的心機他很清楚,不過是想等其彆人先行脫手,然後再漁翁得利罷了。
從那人的口中得知,固然王重陽的死訊傳出已有幾日,但是至今為止,尚未有人真正地打入重陽宮中。
想到這裡,他飛奔縱躍,並不沿著官道,而是從陡坡密林當中,認準重陽宮的方向,向著山頂而去。
嶽無笛頓感眼眸一陣輕鬆,剛纔死力捕獲二人的身形,確切是一件大耗精力之事。
嶽無笛的腳力極快,他擔憂去得晚了,王重陽真的死去,而九陰真經又被周伯通給帶走。
這令嶽無笛的神采大變。
這類武學境地,彷彿為嶽無笛指引了一條武學前路普通,令他癡迷不已,沉浸此中。
一起奔馳,夙夜不斷,幾日幾夜的工夫。嶽無笛便從西域崑崙山,趕到了終南山腳下。
“教主。你一小我去太傷害了。”明教世人驚呼,紛繁出言勸止。
俄然,一陣嗤嗤厲嘯聲響起,一根枝椏被兩人的氣勁震飛,向著嶽無笛的方向直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