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無笛歎了口氣,道:“楊夫人現在是如何籌算的呢?”
幸虧,在那種危急時候,這個名叫顏烈的男人,走進了他的餬口中,無微不至地照顧她,說是要酬謝他的拯救之恩,這才令包惜弱的心稍稍有些安寧了下來。
診斷以後,當得知本身喪失了生養才氣以後,完顏洪烈幾近歇斯底裡,
“不可,必須還要更加有力的保障。”
想到嶽無笛的身份,包惜弱的心頭便是一顫,嶽武穆王和金國人是平生的死敵,現在被他的先人看到了本身和金國王爺在一起,他會不會……
眼睛凝睇著包惜弱,嶽無笛又道:“如果想留在這裡,我也毫不禁止,不過今後你這個孩子,將由我來教誨,就算他將來當了金國天子,也須是個漢人而非金人。”
包惜弱頓時又哭出聲來,道:“這都是運氣,不能怪嶽叔叔的。”
“拋開態度不說,這個完顏洪烈,倒真的是一個稱職的皇子,將來如有機遇,能夠奪嫡勝利成為金國君王,也說不定。”看著書房以內時而挑燈夜讀的完顏洪烈,嶽無笛冷靜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