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也明白這個事理,是以也冇有再多挽留,命啞仆駕舟,送嶽無笛離島去了。
一曲奏完,他便收起了玉簫,道:“嶽老弟感覺此曲如何?”
如果內功火候不敷之人,聞聲如許的嘯聲,隻怕立時就會把持不住,或者縱慾狂舞,或者哀慼傷神,終究必然身故神滅。
這一點,從燕都城中,驕奢淫逸,腳步踏實的金國貴族的滿臉醉態當中,便能夠看出來。
震驚過後,卻又變得柔媚委宛,如魅惑魔女在你耳邊蕩聲低吟,偶然卻又如神女抽泣,極儘哀傷,令民氣感淒然,痛不欲生。
嶽無笛一愣,道:“我來定名?”
固然如此,但是這首曲子創作之時,也的確從和嶽無笛的武學交換當中,遭到了很多開導,黃藥師想了想。當真隧道:“既如此,還請嶽老弟為這首曲子定名吧。”
嶽無笛假裝不明白地問道:“黃老哥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