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抹了一會兒,嶽無笛潛運內功,將內力通過天衝脈緩緩通報出來,然後掌心貼在莫幽茗的肩膀上,以內功真氣催化起龍虎膏來。
大蛇的血量極大,不過半晌之間,嶽無笛的瓷罐已經盛滿了,他此行隻帶了兩個空瓷罐,一罐用來裝蛇血,一罐用來裝虎血,並無多餘。
嶽無笛吃了一驚,但他並不慌亂,揚起手中的衣服在麵前一晃,呼呼風響之下,已將大蛇噴出的毒液儘數兜住。
嶽無笛不由地對裘千仞更是憤很,暗自發誓,將來必然將這筆賬,連本帶利地給收回來。但眼下是治傷的時候,嶽無笛定了定神,將拈著龍虎膏的手在莫幽茗的肩上來回摩挲著,將龍虎膏均勻塗抹。
毒液呈烏黑之色,固然被衣服兜住,但卻並冇有腐蝕衣服的環境產生,看來這類毒液並不具有腐蝕性。嶽無笛心下稍安,但還是謹慎防備著那條大蛇,以防它另有毒液再噴出。
當下嶽無笛在老虎的軀體四肢之上揉捏擠按起來,在他的大力擠壓之下,玄色的凝血不竭地被逼了出來,轉眼之間,就將老虎身下的地盤染成了玄色。
但是,大蛇並冇有如嶽無笛預感的普通,吐出毒液。但是嶽無笛並不鬆弛,還是謹慎翼翼地向大蛇緩緩靠近疇昔。
不過對於虎血,嶽無笛是誌在必得的,當然不成能就此放棄,他當下灌注真氣在匕首之上,悄悄一劃,皋比頓時收回“啵”的一聲輕響,回聲而裂,呈現了一道寸許長的口兒。但奇特的是,這條口兒並冇有虎血流出。
不過眼下蛇血已經有了,當務之急,還是獲得虎血要緊。嶽無笛當下滑步走出了池沼,那頭老虎剛纔被他丟到了這裡,正軟綿綿地伏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眼睛森黃,盯著嶽無笛,森冷之意逼人。
嶽無笛道:“龍虎膏出來啦,這藥膏是外敷之用的,要敷在你的傷處,然後運功催化,才氣達到最好藥效。“
而那頭老虎,跟著玄色凝血的不竭流失,竟然能夠略微轉動起來,它張了張血盆大口,彷彿要大吸一口氛圍。同時眼睛看著嶽無笛,目光不再如之前那樣森冷,明顯,它曉得是嶽無笛救了它。
嶽無笛聞聲這句話,彷彿頓時候師出馳名普通,不再遊移,將莫幽茗的衣服,從她的香肩處褪下,她的肌膚瑩白如玉,彷彿吹彈可破,但肩上卻有一個烏黑的掌印,連五根手指的陳跡都清楚可見。
實在依嶽無笛的賦性,斷不會如此多的顧忌,如果是彆的一個女人,他扣問也不會扣問,直接翻開衣服塗抹就是。但是麵對莫幽茗,他總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受,內心愛她,但又敬她,不肯意趁她冇力量的時候加以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