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嶽無笛吃了一驚,匕首竟然連老虎的皮膚都冇有劃破,老虎的身材之刁悍,令他更加的刮目相看。
當下嶽無笛在老虎的軀體四肢之上揉捏擠按起來,在他的大力擠壓之下,玄色的凝血不竭地被逼了出來,轉眼之間,就將老虎身下的地盤染成了玄色。
嶽無笛用手拈起一些龍骨膏,道:“我來幫手也是一樣的。“說著就要將龍虎膏向莫幽茗的肩膀處塗抹,但是手還冇到莫幽茗的肩膀,就停了下來,遊移道:”這,隔著衣服,藥膏抹不上去。“
莫幽茗固然精力不振,但聽到嶽無笛這句話,也不由悄悄好笑,心想:“這個木頭,隔著衣服抹不上去,就不會彆的想體例麼?“
嶽無笛一愣,隨即便明白,老虎被大蛇的毒液噴中,中了蛇毒,是以血液變黑並且凝固,瞧這景象,如果不把玄色凝血放儘,恐怕這頭奇特的老虎,就要死在這裡了。
莫幽茗道:“但是我提不起內力。“
嶽無笛不由緊了緊手中提著的衣服,那邊麵但是有著一兜的毒液,這些毒液毒到人死,比起明教白衣蛇王的那條怪蛇之毒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真是希世罕見之物。當下他決定好好儲存這些毒液,將來需求的時候,或答應以派上用處。
嶽無笛看得蛇血不竭流失,肉疼之極,當他肯定了大蛇確切已經冇有了毒液以後,趕緊從包裹中取出事¤,先在堆棧中備好的瓷罐,對著大蛇的傷口處,承接起蛇血來。
塗抹了一會兒,嶽無笛潛運內功,將內力通過天衝脈緩緩通報出來,然後掌心貼在莫幽茗的肩膀上,以內功真氣催化起龍虎膏來。
一步,兩步,三步,當嶽無笛又走了三步時,離大蛇已經隻要天涯之遙,他正要鬆一口氣,籌辦在大蛇的傷口上擷取蛇血,俄然一股玄色的毒液向他的臉上噴來。
嶽無笛不由地對裘千仞更是憤很,暗自發誓,將來必然將這筆賬,連本帶利地給收回來。但眼下是治傷的時候,嶽無笛定了定神,將拈著龍虎膏的手在莫幽茗的肩上來回摩挲著,將龍虎膏均勻塗抹。
嶽無笛聞聲這句話,彷彿頓時候師出馳名普通,不再遊移,將莫幽茗的衣服,從她的香肩處褪下,她的肌膚瑩白如玉,彷彿吹彈可破,但肩上卻有一個烏黑的掌印,連五根手指的陳跡都清楚可見。
不過眼下蛇血已經有了,當務之急,還是獲得虎血要緊。嶽無笛當下滑步走出了池沼,那頭老虎剛纔被他丟到了這裡,正軟綿綿地伏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眼睛森黃,盯著嶽無笛,森冷之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