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遙遙相對,各出真氣掌力,攻來防去,轉眼就換了十幾招。
而嶽無笛多次出招,都被裘千仞以“水上飄”的輕功閃過,嶽無笛的掌力擊在氛圍當中,他赤紅的雙眼中更增加了氣憤的火焰,變得煩躁非常。
但是,料想當中的嶽無笛剛猛淩厲的勁氣並冇有到來。裘千仞定睛一看,不由愣了愣,隻見嶽無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赤紅,暴露猖獗之色。
但裘千仞並冇有喪失明智,他天然不會嶽無笛一樣,利用這類冒死三郎的打法,當下他倉猝回掌,擋住嶽無笛的掌力,然後搶到嶽無笛的身側,忍住小腿的疼痛,運起“水上飄”的輕功,與嶽無笛遊鬥。
不過幾息的時候,嶽無笛就將一眾保護殺光,他見了鮮血,眼中的赤紅之色更甚,喘氣之聲更重。他將赤紅的雙眼一掃,見場中隻剩下裘千仞和裘千尺二人。當下一步一個足跡,向二人走去。
裘千仞一時不解,大聲問道:“嶽小子,你在搞甚麼花樣!”
嶽無笛現在雙目血紅,口中赫赫作響,他彷彿感遭到了眾保護執兵刃衝了過來,當下毫不躊躇地展開拳腳,狀若瘋虎,衝進保護當中,但見拳掌翻飛,鐵指橫空,眾保護收回連聲慘叫,一時人影紛飛,鮮血遍灑。
∝,而裘千仞此時的神采也非常丟臉,精力內力耗損得也很嚴峻,他眼皮一眨一眨,彷彿沉重欲睡。他見嶽無笛一步一步地靠近本身,本想後退,但如果一後退,和嶽無笛的間隔一遠,以他此時殘剩的功力,恐怕真氣擊出一丈以外後,就會能力大減,當下也默契地和嶽無笛保持著一丈的間隔。
嶽無笛想道:“他內力深厚,恐怕就是拍上幾百掌也不會力竭,而我如果仍一味地遁藏,恐怕還冇欺到他身邊,就被他的掌力拍中了。”
裘千仞見狀,轉眼便明白了是如何回事,他道:“你們臨陣怯戰,按幫規是必死無疑,但我念你們為我護院多年,也有些苦勞,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戴罪建功的機遇。”
“該死!”微微錯愕以後,裘千仞就搞清楚了狀況,貳心知嶽無笛這時神態不清,底子不會與他對掌,或是閃躲他的進犯,而是隻會一味地向本身打擊。
那些保護本是鐵掌幫的成員,因技藝還過得去,被裘千仞選中,調來裘府護院,本來是極受裘千仞信重的,但這番臨陣怯戰,自知必被正法,當下畏畏縮縮地,不敢過來。
眾保護聽到“幫規”二字,頓時暴露驚駭的神采,再加上裘千仞積威甚重,當下不敢再躊躇,一窩蜂地向嶽無笛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