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等候著對方找上門來,不如先動手為強,殺了韓侂冑,一了百了,至於韓侂冑當朝第一權臣的身份,嶽無笛倒是毫不在乎。歸副本身蒙著麵,就算殺了韓侂冑,也冇人曉得是本身乾的。
但是,事情彷彿出乎了他的料想。赤睛人的雙手順利地握住了嶽無笛的腳腕,他隻感覺嶽無笛的腳上一點勁力也無,心中固然奇特,卻忍不住狂喜,當下就要握住嶽無笛的腳腕,將嶽無笛的身材往下一摔。
當下他運轉大鵬身法,俄然地一個躥步,右膝抬起,右拳擊出,向韓侂冑心口攻去。
嶽無笛道:“殺了便殺了,有甚麼了不起?”心下卻頗是奇特,那青發人叫這紫袍人韓相公,那麼這紫袍人想必就是韓侂冑了。如何他聽到兒子被本身所殺,竟然隻要氣憤,而無哀痛?
兩人勁力相遇,一絲聲響也冇。
目睹韓侂冑每一掌都製止著和本身硬碰硬,老是尋隙進犯本身的關鍵,嶽無笛垂垂感到不耐煩,這類戰役體例是他最不喜好的,過分憋屈,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受。
當下也顧不得進犯,倉猝收回雙手,從擺佈向中間一合,想要握住嶽無笛的腳腕。
韓相公神采一變,寒聲問道:“你殺了俊卿,你殺了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