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無笛嗬嗬一笑,道:“十指連心,本來就是難以忍耐的。”說著從武三通手裡接過化骨膏,貼在武三通食指中節之處。
嶽無笛持續道:“武兄弟的指骨已接受傷三天多了,就算是本身長好,也必然會有一些瑕疵的處所,不能完整複原,乃至是形成輕微的畸形都有能夠。對於淺顯人來講或許還不要緊,但對於我們練武之人,骨骼出了一丁點不對,都會影響功力的闡揚。”
武穆神功是表裡兼修的工夫,修煉的過程極其辛苦,不像有些門派,練練氣打打坐就能練成高強的武功。不但是外功,就是內功的修煉,都要經曆一番非人的痛苦,乃至很多時候,以嶽無笛一個成年人的心智,都差點崩潰。
如果武三通在指骨被重新捏碎的那一刹時,疼痛難忍,抽回擊指,就很能夠會使傷勢更加嚴峻,以是嶽無笛提早就扣住了武三通的脈門。
武三通開口想要答覆,但是嘴巴剛一伸開,就閉了起來,緊接著滿身都開端很有節拍地顫抖起來。
武三通點頭道:“先生放心,這點痛我還是忍得住的。”
但是,朱子柳再如何聰明,也不成能平空肯定嶽無笛的目標,他現在隻是思疑罷了。他還要察看嶽無笛的下一步行動,才氣作出更加精確的判定,是以他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冷靜地旁觀著。
武三通的傷勢,和嶽無笛修鍊鐵指神槍的時候,所受的傷差未幾,以是嶽無笛很有信心用化骨膏等閒治好。
但是很快,武三通臉上的憂色便刹時消逝不見,轉而變成一副極其古怪的神采,彷彿是想笑,又笑不出來,想哭,又在極力忍著一樣。
何況,此次的化骨膏,主藥是一株百年何首烏,服從比起嶽無笛之前用的替代藥材,不知強上多少倍!
“武兄弟你如果信得過嶽某,不如就讓嶽某現在幫你用藥吧。”
不過既然做了好人了,就要把好人做到底,嶽無笛提示武三通道:“這化骨膏是我用獨門藥方配製而成,此中最貴重的一味藥,就是武兄弟你贈送的百年何首烏。這化骨膏對於醫治骨傷,還是很有神效的。”
好半天,武三通才從痛苦當中緩過氣來,固然他信賴嶽無笛不會害他,但是對於嶽無笛如此作為,還是不能瞭解,便問道:“嶽先生,你這是做甚麼?”
嶽無笛左手抓住武三通的手腕,道:“等下會有些痛,你千萬不要掙紮,不然對於傷勢病癒會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