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觀和尚等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於殿倉,看他下一步要做甚麼。
這時,於殿倉已經將鎮南王遠遠地甩在了身後,間隔那段通途般的河段,已經不敷三丈了。
“咳!”黃觀和尚咳嗽一聲,將幾位師弟從板滯中驚醒,道:“甚麼河伯魚妖,削髮人不得亂語。”
“但是他這一逃脫,我們起事的動靜就要泄漏了,這可不是功德。”黃識和尚神采有些欠都雅。
十來丈寬的激流從高處傾瀉而下,但是並冇有將於殿倉淹冇,反而被他踏在了腳下。於殿倉踩著浪濤和激流,踏浪而行,一步一步,向著通途走去。
不過,固然一時之間被於殿倉的水性給震住了,但是緩過來以後,黃觀和尚等人又都迷惑了起來。
於殿倉望著麵前傾瀉而下的大江,嘴角閃現一絲得意的笑。身為南帝親傳弟子,於殿倉的武功當然超凡,但他更短長的,也更令他得意的,倒是這一身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