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無劍勝有劍。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不管種類如何,都隻是兵器罷了。”
林煥從速追上,隻見一隻頭生紅色肉瘤的醜雕和金雕追逐互啄,金雕不敵高飛,醜雕在地上嗷嗷挑釁。
三人剛籌辦分開牛家村,一隻金雕俄然落下,用翅膀把林煥拱到一旁。
郭靖把母親葬在故鄉,立碑拜祭。
醜雕咬著他的袖口出了山洞,徑直往一處峭壁奔去,峭壁之上凸起一塊大石平台。
這麼奇特的碑刻是林煥的主張。
金雕舉頭高飛,不一會,山穀內傳來兩隻猛禽的怒鳴。
“哦,吃毒蛇堆集的毒素?你仆人呢?”
“本來你的仆人已不在人間……”林煥走到碎石前麵,拱手以示禮節。
醜雕把林煥往山穀裡帶。
“華山論劍之期快到了,江湖上各大門派都遣人拜訪,算是武林盛事吧。”
立碑的時候,林煥冇敢刻完顏二字,而是刻完顏洪烈的化名,顏烈。
洞壁上有幾道深痕,林煥凝神細看,上麵刻著三行字:“縱橫江湖三十餘載……天下無可對抗,無法隱居深穀,與雕為伍,寥寂尷尬也。”
想必完顏洪烈必然很高興能葬在牛家村四周,那是他平生的幸事,與不幸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