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聽周大哥神態不清的時候說過這首詞!”郭靖插嘴道。
一燈大師捏著紙,半晌冇說話,他對四位弟子說道:“你們帶這兩個娃娃去歇息。”
黃蓉道:“伯伯,你愛極了劉貴妃是不是?”
“……我聽到了嬰孩的哭泣。”
“劉貴妃比周伯通還無恥!她找段皇爺報仇,報哪門子的仇?她……”
林煥皺眉道:“她哪來的臉啊?”
黃蓉道:“那帕子上是不是繡著,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
林煥嗤笑道:“我走南闖北多少年,見過的人不計其數,有惡貫充斥的江洋悍賊,也有行俠仗義的忠義之士,唯獨周伯通和劉貴妃他們兩個,讓我感受——”
黃蓉問道:“甚麼意義啊?”
朱子柳忙道:“不是,前輩此言差矣,劉貴妃有孩子一事連我們都未曾曉得,彆人又怎會是以嘲笑我師?”
故事聽完,世人各有設法。
四大弟子應是,請郭靖黃蓉一同去偏配房,黃蓉還想留下,但是看林煥一臉嚴厲,冇敢開口。
“你讀書讀傻了?腦筋壞掉了?那是皇宮!天子的意向有起居註記實在冊,他召幸哪個妃子滿皇宮宮女寺人誰不曉得?”
一燈大師歎了口氣,接著道:“自那今後,我不再召幸劉貴妃,但是內心總覺失落堵心,隻知練功。”
四大弟子對視一眼,這話他們也想說,但礙於師父的顏麵,隻能憋在內心。
一燈大師擺擺手,續道:“我想著劉貴妃的疇前和現在,心魔作怪,想我堂堂一國之君,受這等熱誠,忍不住一腳踹碎了圓凳,再昂首的時候,卻看到瑛姑的一頭青絲變成白髮。”
“嗯。”林煥隨便點頭。
林煥每說一句,一燈大師便苦笑一聲,聽到最後,他口誦佛號:“阿彌陀佛,削髮人慈悲為懷,怎可用如此狠惡的手腕。”
“你師多久冇見過劉貴妃了,她孩子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麼?再說,養個孩子如何瞞得住彆人,衣食住行哪樣不走皇宮的特定部分,用屁股想都曉得那孩子不是段皇爺的!”
一燈大師伸手觸摸,初時還不懂,但半晌後,他神采大變:“這心跳……”
“高見談不上,我們就事論事。要我說,你當時一刀殺了劉貴妃,再一刀捅死那孩子,然後以大理天子的名義佈告天下,說全真教弟子周伯通與你妃子私通,滿天下追殺他。等周伯通身敗名裂,命喪鬼域,你天然就動機通達,再偶然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