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問道：“白馬非馬是甚麼？”

他們叫不出前輩二字，隻稱呼林煥為林小兄，以表恭敬。

但是段皇爺的弟子不能這麼叫，即便漁樵耕讀比林煥大上幾歲，仍要叫一聲前輩。

白眉老衲扶起他們，淺笑道：“好孩子，快起來。”

梅超風道：“你這話包含頹廢之意。”

郭靖和周伯通結拜，這輩分就全亂了。

林煥走遠幾步，把她放在石塊上，第一句先解釋道：“山路難行，馬過不來，我不是要占你便宜。”

“無妨，林小兄，老衲已削髮爲僧，法號一燈。”

一燈大師問起黃蓉是如何受的傷，黃蓉把事情說了，說到瑛姑的時候，一燈大師麵色一變，似是想到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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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笑道：“是抵賴學說，那首詩諷刺先賢，可實際上說孟子不賢，一樣是一種抵賴。”

林煥兩步走到朱子柳身邊，低聲問道：“阿誰劉貴妃，名字裡是不是有個瑛字？”

梅超風不吭聲了。

這時，林煥背上的梅超風收回一聲輕笑，她剛醒就聽到這對子。

林煥道：“有夠憤世嫉俗的，還喜好遷怒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