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彆誇他了,哥兒長得俊有甚麼用?轉頭我細心瞧著,如果他有做學問的天賦自是最好的,萬一不能,我就讓我家老爺尋幾個武師來,好生教他棍棒刀槍,可不能隻這般寵著。”那拉淑嫻笑著道。
“是兩個小哥哥,另有一個大姐姐!”見長輩們說上話不睬自個兒了,璉哥兒倒是立馬焦急了,不敢同張家二太太猖獗,倒是伸手拽住了那拉淑嫻的袖口,懇求道,“娘,叫小哥哥們和大姐姐都來陪璉兒玩!”
張家的二太太和三太太相視一笑,以後還是由性子開暢的張家二太太開了口:“小妹公然被嚇到了,怎的,你覺得是大嫂過來?”又側過臉抿嘴笑著,“三弟妹,我說的不錯罷?小妹就是跟大嫂最要好,這也難怪了,我嫁過來不過三四年,小妹就嫁了出去。大嫂倒是陪著小妹近十年的,到底不一樣喲!”
聽到外頭石榴的話後,賈赦較著的鬆了一口氣,哪怕他明曉得對於現在的保齡侯府來講,隻要老侯爺冇了,纔算是真正的完美脫身,可誰讓他是個俗世中人呢?當下,略放下了心的賈赦隻低頭望向還在抹眼淚的璉哥兒:“臭小子快彆哭了,你外祖父家裡來人了。”頓了頓,賈赦又向一旁的奶孃丫環叮嚀著,從速給璉哥兒清算清算,旁的倒是無妨,可千萬給洗把臉,要不然轉頭萬一傳到了張家人耳中,指不定招來甚麼抱怨呢。
雖說這段時候因著賈母“病重”一事,榮國府閉門謝客,可在正月初二那一日,賈赦和那拉淑嫻都是去過張家的。那會兒,倒是完整冇有任何風聲。
從連接著東暖閣的穿堂走到了正堂裡,暖龍是一向在的,也早已有丫環將添了香餅的暖手爐送了過來,待張家太太們被引過來時,茶水滴心也一一呈了上來。
這話一出,那拉淑嫻隻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瞧,隻把賈赦盯得回身頭也不回的溜了。甚麼老太太病了需求人侍疾,之前這些日子,她和王夫人皆誠懇待在自個兒院子裡,連晨昏定省都省卻了,現在來了客人,反倒是想起了被蕭瑟好久的賈母,也不知賈母若曉得此過後,是哭還是笑了。不過,那拉淑嫻並不在乎這一點,笑過以後,便命人拿了衣裳,重新打扮打扮,以後才領著被奶孃送返來的璉哥兒,並重新到尾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十二,一道兒往正堂去了。
那拉淑嫻搖了點頭:“恐怕不是,璉兒夙來喚珠兒為大哥哥。”
“二嫂,三嫂。”那拉淑嫻略有些訝異的看著麵前的兩位孃家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