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老太太,所謂文武百官,現在文官之列十之八|九都同張家交好,此中就包含小妹的未婚夫婿林家哥兒。武將那頭,王老爺子居首位,其子王子騰頗得聖上正視,前程不成限量。或者我這麼說您還是不能瞭解,先前我同您說的,讓您凡事悠著點兒,不是讓您換著花腔給您兩個兒媳婦兒添堵,而是打從心底裡恭敬她們。張家也好,王家也罷,我們榮國府惹不起。您就不能老誠懇實的當您的老封君嗎?算我求求您了,彆再犯蠢了!!”
但是,出乎賈赦預感的是,冇兩日,王家的人就尋上門來。更切當一些是,上門來找茬。
“這是最後一次。”張家二老爺麵無神采的道,“來人,送客。”
“體例是現成的,統統都是我那胡塗老孃乾的!”或許賈政的確不是甚麼好東西,可題目是賈赦也冇比賈政好到那裡去。如果說,在賈政眼裡,親孃比媳婦兒首要的多的話,那麼賈赦倒是恰好相反的。
這一次,王家來的是老爺子王湛和二老爺王子騰,故而身為家主的賈赦必須親身出麵驅逐。當然,賈政也彆想躲懶,哪怕冇有這層姻親乾係,他也躲不得。
張家極重誠信,既是承諾了賈赦,天然會依言而行。
因著王家父子把話說的太明白了,賈赦就是想裝傻都不成能。當然,他本來也冇這個設法,一聽王家父子的話頭不對,當下便表白了態度,直言是外頭的傳言有誤,通房是賈母賞下的,不但賈政有,賈赦一樣也有,且為表公允,倆兄弟獲得的通房數量是完整分歧的。試想想,王夫人或許能給賈政塞通房,她還能管得了賈赦房裡的事兒?以是,這件事情王夫人是全然無辜的。
“王家同我們賈家都是金陵四大師族之一,老太太昔日也很多教誨你,四大師族同氣連枝,更不說因著你和王氏的原因,我們兩家成了姻親。現在,王家登門拜訪,你不說掃榻相迎,怎的這般慌鎮靜張的模樣?像甚麼模樣!”賈赦冷喝道。
賈赦親身將王家父子迎進了賈代善當年的書房裡,且屏退了統統的下人,隻留了他兄弟二人,並王家父子,一共四人劈麵把話說個清楚明白。不出所料,王家父子公然是來發兵問罪的,啟事也恰是因著前兩日的通房事件。還真彆說,王家人的性子是一如既往的直白爽氣,一開口就已經替事件定了性,必定的表示,王夫人毫不成無能出這等蠢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