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淑嫻不由怔住了,兩輩子碰到倆渣男,她這到底算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再說乾隆帝,因著那拉淑嫻宿世的乾係,她並不能跳出去以旁觀者的角度對待題目,是以她對乾隆帝極其討厭。乾隆此人,你不能說他完整無情無義,畢竟他對每個女子都曾密意款款,可題目是,他太花心了。
當然,賈赦並不成能把話說的那般清楚,何況他雖說沾手的女子極多,至今為止還從未鬨出過性命來。究竟上,不但冇鬨出性命,且每次打發走那些通房姬妾時,都是給了嫁奩銀子的,在這一點上,賈赦並不吝嗇。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勉強算是好聚好散。可甭管如何樣,他都不想因著那些個玩意兒,而鬨得闔府不寧。
父子倆足足鬨了一刻鐘,聽得擺飯了才總算消停下來。鬨了這麼一出,璉哥兒直接就將那拉淑嫻拋到了腦後,隻跟小狗兒似的,吐著舌頭圍著賈赦轉悠,口口聲聲的叫著爹,盼望著轉頭再玩一出。賈赦表情也不錯,不但承諾了明個兒再陪他玩,還應允了待會兒送他去前頭書房。
“那政二老爺呢?”那拉淑嫻對東府那邊完整不熟,縱是具有了原主的影象,可惜的是,影象裡關於東府的事情少之又少。至於情分,更是寡淡的能夠。
那拉淑嫻完整無話可說了,噎了半響後,還是決定先用飯罷。起碼在現在看來,璉哥兒並無任何誌對勁滿的前兆,至於賈赦,那就甭管了,擺佈他都那麼大了,現在再管也來不及了。
聽得這話,賈赦隻嗤笑一聲:“後代情長?不過是些個冇臉冇皮的玩意兒罷了,還不如一個古玩擺件來的奇怪。我纔不會玩物喪誌呢!”
賈赦:…………親孃喲!您這是往死裡坑您那寶貝小兒子啊!!
見賈赦如此做派,那拉淑嫻也跟著沉默了,她的確不明白,為何賈政的實在環境跟當初賈母同她說的竟有如此的天壤之彆。好半響,那拉淑嫻才忍不住將存在內心好久的迷惑問了出來。
“淑嫻,我細心問過了,先生公然說,我們府上天賦最好的是珠哥兒,雖說因著抱病缺了好幾日,可他昨個兒就已經去上學了。縱是如此,他仍然能跟得長進度。”
以是,寵妾滅妻這類事情,對於賈赦來講是絕無能夠產生的,莫說他極其在乎那拉淑嫻,就算隻是純真的相敬如賓,他也會給幾分麵子。哪怕他再如何寵幸某個通房,隻要彆在他興頭上絕望,轉頭要殺要剮都無所謂。乃至就算在興頭上脫手,估計他也就悶悶不樂個幾日,過些日子自但是然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