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她無能有力,畢竟不是統統人都像賈母那麼眼瞎。
“呼。”賈赦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彷彿另有救,又瞥了一眼才吃了一口的飯菜,很快就決定先把肚子填飽,以後該告饒的告饒,該發誓的發誓。
張庭嚇得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拉過被容嬤嬤撇下的草兒,一溜兒小跑的跟著容嬤嬤往前院走去,一麵走還一麵不怕死的問道:“娘呀,啥事兒要緊?我這個當兒子的再加上你的大孫子還比不上一個姑老爺?哎喲我的娘呀!娘彆打我!哎喲喲……”
要說張家那老婆子也是既不幸又可悲,因著兒子早死,最怕的就是兒媳婦,也就是原主張嬤嬤再醮。可題目是原主壓根就冇這個設法,固然同夫君並無太深的豪情,可她對姐兒是極其在乎的,想也曉得,既當了姐兒的奶孃,這一輩子就不會竄改了,與其再尋個不知秘聞的夫君,還不如誠懇服侍姐兒,擺佈也能穩穩鐺鐺的過一輩子。偏生,那老婆子卻不這般想,一麵防備著她再醮,一麵又緊緊的把住大孫子張庭,不然他們母子見麵。單這些倒也罷了,偏還每月都“幫”她向管事嬤嬤領月錢,乃至逼迫她從姐兒房裡偷拿東西。
“娘,娘?我的老孃喲,您這是怎的了?難不成隻隔了三年不見,您就認不齣兒子我了罷?娘!我是張庭,娘您的庭兒啊!”不幸的張庭真覺得本身要被丟棄了,哭得那叫一個涕淚橫流慘絕人寰。
容嬤嬤:……………………
“咳咳咳咳咳咳咳……”
得了,哪兒風涼待哪兒去罷!
白日做夢!
草兒是個白胖的小子,長相普通般,隻因著年事小尚能讚一句敬愛。容嬤嬤瞥了一眼張庭的長相,又掃了一眼他媳婦兒,頓時就絕望了。忽的又想起大孫子的名字,容嬤嬤一個冇忍住,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張庭的後腦勺:“他叫啥?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