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這類連威脅都稱不上的話,對那拉淑嫻毫無感化。
那拉淑嫻每說一句,賈母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哪怕說到王夫人的了局,和王家那位姐兒將來婚事不順時,也冇能讓她麵色好過。試想想,如果連王家的女人都被連累了,那她的孫兒孫女呢?一個都逃不了。
“老太太您就安生歇著罷,我先辭職了。對了,早晨我就不來了。”
“主子,您說她會不會去告狀?”等玻璃跑了,容嬤嬤才認識到不妙。她倒不驚駭對方告狀,卻擔憂平白給那拉淑嫻招惹了費事。
男人嘛,整日裡困在府中真的就好?如果家屬裡頭的最小的阿誰,那倒是無妨了,宿世她見多了隻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後輩,賈赦這類,壓根就連邊兒都夠不上。
“對了,我怎的把敏mm可忘了呢?比起王家那小女人,敏mm的婚事纔是當務之急。”
“老爺說了,這事兒有他,無需我插手。”那拉淑嫻淡淡的回道。
“不是不管,而是老太太您到這會兒都未曾弄明白。”那拉淑嫻忽的收斂了笑容,一臉寒霜的道,“這事兒的啟事是王家大老爺,中間又有政二老爺和二太太推波助瀾,而形成的結果,於我而言底子就算不上事兒。在這類環境下,叨教老太太,是誰給您這個膽量,來威脅我做事兒的?哼,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現在的賈赦,早已冇了祖父和父親的庇護,空有一個榮國府的牌匾完整算不得甚麼。偏他還不自知,總感覺本身還算年青,完整未曾認識到在不知不覺當中,他已經成為了全部榮國府的家主,也是統統人最大的背景。
都說小時候刻苦不算苦,可惜賈赦小時候過得實在是太一帆風順了。老國公佳耦活著時,他就是全部府上最最金貴的大孫子。就算厥後老國公佳耦過世了,榮國府賈代善對賈赦這個嫡宗子也極其看重,且因著賈赦是襲爵之人,賈代善乾脆隻逼著賈政長進,畢竟在當時看來,榮國府權勢太大,賈赦這一輩還是避諱一些比較好。而最穩妥的體例就是,彆沾手兵權。可惜的是,賈代善千算萬算卻唯獨遺漏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