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主子有一事不吐不快。”
裝病。
聖上淡淡的掃疇昔一眼,當下梁公公忙道:“方纔三位老先生所收弟子並非三人,而是同一人。那人恰是前段時候在都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天縱奇才,榮國公賈代善之次子賈政。”
“政兒是入了官途,可他才五品官,這也太低了。雖說他插手過科考,可那會兒他在考場裡就病倒了,若非如此,他定能金榜落款,那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成果了。”賈母點頭感喟道。
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那裡那麼好尋?半月以後,恩科結束了,而聖上一無所獲。都無需梁公公決計提示,聖上便命人喚了三位老先生入宮覲見。一開端,聖上還耐著性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試圖壓服這三人鬆口承諾入宮教誨皇孫一事。可惜,跟德高望重成反比的是,三位老先生都是一樣的陳腐固執,隻道既然承諾了,便定要有始有終。無法之下,聖上隻能主動讓步。
甭管話說的多好聽,不想乾總歸是究竟。聖上忍著氣讓人送走了淩大師,揣摩了好久後,終究將本來籌算的幫助先生汲引上來當總徒弟。但是那人不是旁人,恰是翰林院掌院學士潘鼎。
淩大師:“稟陛下,草民數年前便已告老,現在正忙於教誨入門弟子,實乃故意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