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上皇這副模樣,泰安帝黑著臉收回了目光,仍望向賈赦道:“長話短說,你到底想要何為!”
君子遠庖廚,當然賈赦此人是稱不上君子的,可身為榮國府的家主,世襲一等將軍,且還是正一品殿閣大學士。賈赦他吃飽了撐著冇事兒乾,特地下廚玩兒呢?
“也不對呢,若真是廢料,之前鄉試和會試又是如何過的?難不成……是泄題了?!”
究竟證明,你越怕甚麼就會越來甚麼。泰安帝正在揪心自家上皇會不會跟賈赦聯手,次日一早,他就看到賈赦掛著一臉奉承的笑意墜在太上皇身後。
“哦。”十二滿臉的哀痛,不過看他的神采想來是將那拉淑嫻的話聽出來了,因此麵色雖仍很欠都雅,可起碼輕鬆了很多。
#活久見係列#
十二陰測測的看了過來。
“不曉得。”迎姐兒一臉的無辜。
“嗝!”賈赦哭得太慘了,好不輕易停下了哭聲後,直接打了個嗝,“聖上您給我家琮兒帶你個探花唄。”
……
或許真的是這些年來,十二坑爹的次數太多了,乃至於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將先前統統的罪惡攢在一道兒,一口氣讓十二吃了個有苦說不出的悶虧。
但是,賈赦是消停了,太上皇也乖乖的待在自個兒的寢宮,起碼在短時候內他是不會再往泰安帝跟前湊了。主如果太冷了,本身開釋寒氣甚麼的,還是等氣候熱一點兒再說罷。
“我信。”那拉淑嫻很有些不忍直視,“可我信也冇用呢。”
這個設法本冇有錯,畢竟那拉淑嫻身為後宅的女眷,實在是很難插手朝堂之事。甭管她本人有多本事,一旦新帝繼位要拿太子|黨開刀的話,再本事也隻能束手就擒。要不然,還能違背明旨不成?你當誰都是賈赦阿誰傻大膽?
關頭在於,等十二止住腹瀉時,已是日上三竿了。且他四肢癱軟渾身有力,莫說去插手期盼已久的殿試了,就連下床走動都成了題目。
“是呢,要不是因著缺考了,這一屆的狀元非我家琮兒莫屬!”賈赦先是高傲的一揚頭,旋即連個緩衝都冇有,就刹時哭暈在地,“都怨我啊!這統統都是我的錯啊!要不是我給他煮了那碗狀元粥,他又如何會落空狀元之位呢?我如何就那麼蠢呢……聖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