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弟妹你孃家的。”
“這算是甚麼意義?特地將奶奶您喚疇昔,竟是甚麼話都未曾說嗎?哼,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小鈴鐺漸漸的站起家來,苞兒和芽兒見狀,忙不迭的上前攙扶,唯恐她有個甚麼閃失。
隻是,說著說著,王夫人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兒。
臨時不提賈赦,擺佈長青帝也不至於把他玩死。卻說那拉淑嫻,直到賈赦分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又忘了說保齡侯府的事情了。
苞兒將湯藥放下後,麵露難色的袖手立在一旁。
王夫人做夢也不會想到,那拉淑嫻會在大朝晨的跑來梨香院堵門,更不會想到,還是為了齊國府的事情。
小鈴鐺還是笑容盈盈。
這話,聽著倒像是安撫,可芽兒半點兒都未曾被安撫到。
這的確就是十全十美的事情!
“嬤嬤彆恐嚇人了。”那拉淑嫻笑了笑,“但是那門婚事有甚麼不仇家的?那又如何?一個是齊國府的大蜜斯,另一個保齡侯府的二爺,甭管是哪個有題目,又同我們有甚麼乾係呢?倘若兩家真的是抱著親上加親的設法,就算有些完善,也無妨。”
“陳嬤嬤說的是,我曉得了。”小鈴鐺含笑著點了點頭,一副恭敬有禮的模樣。倒是一旁的芽兒,眼底裡閃過一絲不甘,卻唯恐被抓了小辮子給主子惹費事,故而極快的低了頭,不言不語。
“我不喜齊國府,是因為他們家既不籌算將嫡女嫁給史家大爺,又想要占著保齡侯夫人的位置。”那拉淑嫻笑得一臉詭異,“弟妹,你能聽懂我的意義嗎?”
“這會兒?”雖說疑問句,可從小鈴鐺嘴裡說出來,卻帶著一股子彆樣的嗤笑意味,明顯都不消答覆,單看芽兒麵上的神情,就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肯定了態度以後,王夫人再度開口時,倒是順暢了很多:“要說那齊國府,也就是頭一代的齊國公陳翼是個本事的,今後就冇出個一個能人。像前年剛過世的齊國府老太爺,就是齊國公陳翼的獨子,那年青時候但是四九城內出了名的浪蕩子,年過六旬還整日裡宿在花街柳巷,雖說府裡隻得了一子一女,可誰曉得府外另有多少個。”
許是感覺還不敷味兒,王夫人砸吧砸嘴,又分外的添了一句:“有真本領的人,又怎會緊緊的盯著長兄應得的爵位、產業不放呢?就該自個兒去拚去爭,隻盯著彆人碗裡的東西,底子就是個冇用的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