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賈敏出嫁都五年了!
簡而言之,修撰其他冊本隻是非常艱钜的話,那麼修撰字典就是難於上彼蒼的事情了。
“老爺……罷了,擺佈安撫也冇甚麼用,不若聽我說說實話如何?我倒是以為,比起老爺您的憋屈,珍哥兒更慘一些罷?修書立傳原就是極磨練人耐煩的事兒,這回編輯的還是一本字典?”那拉淑嫻隻曉得康熙字典的,卻僅僅是曉得了這個書名罷了,對於裡頭的內容完整不清楚。不過,因著頭幾年十二曾對她停止過一番簡樸的科普,倒是讓她模糊明白了字典的可駭之處。
“調職呢?”那拉淑嫻眸光一閃,在心頭冷靜的念著“揚州”。據她所知,江南一帶,特彆是揚州姑蘇兩地,在雍正朝折損了幾近九成的官員。啟事很簡樸,他們這些人幾近都是太子|黨。
事情並不龐大,不過就是兩個多月前的事兒,賈赦一向記仇到了現在。讓翰林院掌院學士潘鼎重用珍哥兒隻是開端的抨擊,接下來的纔是真正的重頭戲。不得不說,為了抨擊珍哥兒,賈赦真冇少花心機,一麵忙著刷廉親王的好感度,一麵還要抽暇往文親王那頭跑。幸虧文親王性子暖和,跟賈赦又有一段舊友情在,連著馳驅了幾次後,這事兒還真就讓賈赦給辦成了。
“他忙是他的事兒,你如何能將人趕走的?”賈母不敢置信的望著賈赦,忽的心下一動,詰問道,“甚麼叫做他今後鐵定會更忙?你又做了甚麼?”
彷彿,自打寧國公賈演以後,寧國府就是一脈單傳了。
盤算了主張後,賈赦興趣昂揚。未曾想,那拉淑嫻冷不丁的又冒出了一句話:“記得轉頭查查珍哥兒的底兒,他現在被老爺您弄到了文親王那頭去,萬一出了甚麼不對,怕是不好清算。”
賈赦一臉便秘的模樣,模糊感覺,這一回彷彿是本身把本身給坑了。不過話說返來,就珍哥兒那蠢貨,無能出甚麼事兒來?
“敏姐兒快愁死了,她的身子骨原也不好,是在孃胎裡時落下的弊端。”賈赦皺了皺眉頭,似有些惱意的道,“還不是因為阿誰該死的通房,就算厥後她丟了命,也賠不了敏姐兒虧損的身子骨!不過,這些年經心養著,按說敏姐兒的身子骨也已經養好了,怎的會……唉,這類事兒我也不好插手,如果離得近點兒,還能接她回府裡,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