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淑嫻當真的打量了王夫人幾眼,見她確切不像是在開打趣,遂笑道:“弟妹若真捨得,等過些日子我讓我家老爺同政二老爺好生談談,把這事兒給定下來。”
“……這事兒冇證據,可老一輩的人都曉得,我估計老太太也是心中稀有的。保齡侯府的那位老夫人,並不是所謂的長房嫡長女,而是齊國府老太爺年青時在外頭生的外室女。”
話是這麼說的,那拉淑嫻卻絕口不提就是她在榮慶堂裡拿王夫人頂缸的。不過說實話,即便被王夫人曉得了本相,對方也拿她冇體例。畢竟,長嫂的身份擺在那兒,她拿王夫人頂缸不算甚麼,王夫人如果照做了,倒是不敬了。
見著這一幕,王夫人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憑知己說,以她的審美,真不感覺迎姐兒都雅。乃至除了勉強能讚一句膚色白淨外,王夫人都尋不到其他任何長處。按說,這賈政的麵貌在男人當中也算是相稱不錯的,至於趙姨娘更是可貴一見的美人胚子,可王夫人就迷惑了,如何迎姐兒就能長成這麼一副白胖肉糰子的模樣?彆說身材了,就連麵上的五官都因著肉太多了,乃至於完整看不逼真。
一提起做學問,賈赦立即捂著心口叫疼:“我困了乏了倦了,我先去歇著了。”
迎姐兒這事算是臨時定下來了,那拉淑嫻從回想中醒轉過來,笑著看向王夫人:“說了一通的閒話,我倒是忘了問弟妹,來尋我是不是有事兒?”她不信王夫人會特地為了迎姐兒跑這麼一趟。
“這類事情是能開打趣的?”賈赦頭疼的按著眉心,實在他本來不想說這個事兒,畢竟年代長遠,何況保齡侯府也冇有半點兒獲咎過他,可因著前些日子太子被廢又很快被開釋一事,他模糊感覺接下來大抵另有的折騰,保齡侯府作為板上釘釘的太子|黨,自家又同他們是乾係極近的親眷,賈赦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照實說了。
見狀,那拉淑嫻倒是驚奇了。她之以是不肯意照賈母所說的去做,有很大一部分啟事是怕來年太子複立一事。要曉得,保齡侯府是擺在明麵上的太子|黨,現在太子被廢,老侯爺也過世了,他們才消停了下來。可等來年太子被複立,指不定又要抖起來了。偏生那拉淑嫻很清楚,待過上兩年,太子又會再度被廢黜,當時候……
“嗬嗬嗬嗬……”賈赦難堪的笑著。
“我也不怕弟妹笑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先前跟你討迎姐兒時,我還真冇想那麼多。不過,此民氣都是肉長的,養了這些個日子,我倒是對她愈發的上心了。如果迎姐兒真能給我當閨女,我真要感謝弟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