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候,曾經的台柱子早已退出了人們的視野,有人說是嫁了人,可知戀人卻道是被當時還年青的齊國府老太爺豢養了。
送走了王夫人後,那拉淑嫻還真就去探聽了一下保齡侯府這位老夫人。可惜,因著保齡侯府早在十餘年前就離了京,雖說逢年過節的仍有來往,可主子們之間的交集卻未幾。偏那拉淑嫻這頭年事長的主子並未幾,即便有幾個,也是隻聽聞有這麼小我,並未曾真正打過交道的。無法之下,那拉淑嫻隻得壓著內心頭的猜疑,等晚間賈赦返來後,才細細扣問了起來。
王夫人抬目睹那拉淑嫻一臉慈愛的看著迎姐兒,心頭的高興難以言喻。倘若能用一個庶女調換自家嫡宗子的出息,彆說王夫人了,就連賈政也絕對非常樂意。再細心想想,這事兒對迎姐兒本身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已經不叫分身其美了,的確就是方方麵麵都極其完美。這般想著,王夫人麵上的笑容愈發光輝了,連帶看向迎姐兒的目光裡,也多添了幾分慈愛。
“我冇事兒數它有幾個字何為?不過全文也才戔戔20篇,很輕易背下來的。”頓了頓,十二冷不丁的道,“難不成爹您壓根就冇學過?”
“我不要壓歲錢,爹把《論語》通背一遍。”十二板著小臉,一本端莊的道。
那拉淑嫻昂首往向橫梁,啊,榮禧堂的不愧是榮國府的正堂,連橫梁都砥礪了很多斑紋。半響,她才幽幽的道:“老爺您逗我?”
“倒是未曾。”王夫人頓了頓,像是在考慮甚麼,好一會兒才道,“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說了。對了,我記得保齡侯府是在大嫂您嫁過來的前兩年離京的,這麼說來,大嫂您實在從未跟老夫人打過交道罷?”
王夫人苦笑連連:“還不是因著侯爺夫人?不對,現在該喚一句話老侯爺夫人了,以我們的輩分,喚作舅母也可。”
十二:璉哥兒也就算了,年事小,等過幾年再折磨也來得及。可蠢爹?來年要插手鄉試的蠢爹呢?
“可、可你曉得論語有多厚嗎?有多少字嗎?”賈赦一臉崩潰的看著十二,模糊感覺他這個年大抵是過不好了。
可這話落在賈赦耳中,無異於驚天轟隆,他不敢置信的望著十二,半響才道:“你叫我背論語?天,琮兒你到底知不曉得甚麼是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