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聽澤畫的,是一張紅梅圖。
“冇了。”陳聽澤直截了當。
紅梅樹下,女子身影曼妙,烏髮被風揚起,肩上落了濃白的雪。
書房裡熱氣足,又滿屋子的書,他看著都頭疼。
她被迫坐在他冇受傷的那條腿上。
“過幾日我家祖母七十大壽,她喜好你畫的寒梅圖,我瞧著方纔那畫不錯,多少錢隨你開,歸正放著也是放著。”
陳聽澤冷靜地把徽墨搶過來,還不謹慎染了一手的黑,“冇了,就這一個了。”
他攬過她的腰肢,唇瓣輕吻她的臉頰,“好幾日不見,你個小冇知己的,也不曉得來看我,知不曉得我多想你。”
還是啥也看不懂。
鐘靈毓總感覺,凡是她表示出一絲情願,下一秒便會被他扭斷脖子。
像偷東西的小老鼠。
也不能怪他犯懶。
她垂眸不答,用心蕭瑟他。
沈懷洲笑了笑,“你不會是看上哪家女人,才畫了這幅思春圖吧。”
沈懷洲從兜裡取出煙,撲滅。
一畫一字帖還不敷,還要拿走他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