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喘著粗氣,“當時太太為了禁止三姨太折磨我,就攔了三姨太一下,三姨太就開端推太太,正巧三姨太手裡有針,推搡間就紮到了太太。”
特彆三姨太,更是過分,不但剝削三姨太的月俸,還總諷刺三姨太伶人出身。
金少棠沉著臉,看向陳聽瀾的手。
顧嬌的放肆,金少棠一開端是放縱的。
這類殘暴的手腕,即便當初顧嬌變相害死她的孩子,她都冇想過用這類體例抨擊顧嬌。
陳聽瀾蹙著眉,透過門縫去看。
三姨太聽到‘陳聽瀾’三個字,神采刹時慘白。
門半敞著,內裡傳來顧嬌淒厲的慘叫聲。
三姨太拿著很粗的針,紮向顧嬌。
三姨太推開陳聽瀾,抱著金少棠的手臂撒嬌,“少棠,你帶來的這個女人好不懂事,我正替你經驗顧嬌,她非得來摻雜一腳,還推我,你得替我出氣。”
他神采微變,從速上前把陳聽瀾扶起來,痛斥道:“你們在乾甚麼?”
然後就是冇有儘頭的折磨。
金少棠無動於衷,反倒饒有興趣地看著三姨太被打。
她一臉冷酷地走了。
三姨太頓覺不妙。
陳聽瀾很想曉得,金少棠到底對顧嬌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