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洲手發著抖,掌心覆在她手背上,“你是不幸我?”
“我能有甚麼意義?”
臥房很空曠,隻要一張柔嫩的墊子,和四周的牆壁。
臥房裡的動靜,又垂垂消逝。
鐘靈毓拉著他的衣袖不放。
“你彆在我這裝傻充愣。”沈懷洲焦急地皺起眉頭,“我這就要病癒,你跟不跟我回雲城?”
這段日子,她也瘦了很多。
每天都把眼睛哭腫。
鐘靈毓輕笑,“你叫誰太太,真不害臊。”
他緊握著拳頭,渾身發著抖。
“不是毒藥,是一種精力節製類藥物。”李副官用力捶了下牆,緊緊咬著牙,“原是東洋鬼子搞出來的肮臟物,用作精力節製和壓迫犯人。”
鐘靈毓被門隔斷在內裡,李副官將門鎖上。
李副官倉促上樓,拿著鑰匙開門,然後撚亮了燈。
“靈毓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