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小的把晚膳給您送過來了。”
“重寫一份吧。”七花無法道,“要不然你來寫。”
從窗外出去的七花也愣住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腳步聲。
“暗獄便是如此。”青墨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既然你的事情已了,我也便不再留你了,隻是等我將解藥的藥方湊齊之時,還要讓你幫手。”
“成了!”七花豪氣萬丈的放下筆。
七花摸了摸鼻子,“我固然熟諳字,但字寫的不好。”
茹小囡等在青墨顏的書房裡,閒來無事,把玩天子賜給她的小東西。
茹小囡本想細問他們打的甚麼賭,七花俄然指了指她手上的摺子。
就在這時,從窗戶外俄然跳進一小我來。
不對不對,必然是她睜眼的體例不對!
兩人湊到一起細心看著摺子上的筆跡。
“彷彿……差了一些哈。”
這應當是要送到宮裡去的東西吧?
一團一團黑乎乎的墨跡上麵,模糊能看出字來。
“你籌辦如何措置陳院使?”長恨問青墨顏。
房門一開,史大天端著托盤出去。
直到分開暗獄,重新呼吸到內裡的新奇氛圍,長恨的耳邊仍反響著陳院使駭人的慘叫聲。
並且那方劑上的藥材也冇那麼輕易就湊齊,皇後隻能在無法中生下了太子。
茹小囡寂然的垂了腦袋。
長恨看著倒是眼角一跳一跳的。
“這裡還能認得出。”七花指著念出聲來。
差的遠了!
“措置?”青墨顏似有不解,“不會拿他如何,讓他在內裡好生養著便是。”
青墨顏冷靜聽著陳院使的供詞,完整疏忽了麵前血肉翻飛的氣象。
書房裡筆墨紙硯都是現成的,茹小囡取了來,兩人湊到桌前,茹小囡磨墨,七花拿起筆來運氣。
慘了,弄臟了送進宮裡的東西,青墨顏如果被天子問了罪可如何辦。
茹小囡越看手裡磨墨的行動越慢。
“不能丟。”茹小囡眉頭結了個大疙瘩,“這是要送進宮裡給皇上看的。”
“啊!”茹小囡騰地跳起來,“七花,你做甚麼,為甚麼不走門!”
陳院使使了些手腕,蠱毒便轉到了胎兒身上,皇後得以安然無恙,而太子卻在一出世便要飽受蠱毒之苦。
“他看到你為甚麼要跑?”茹小囡用袖子沾著摺子上的水漬。
七花嘿嘿一笑,“因為我跟寄父打了個賭,輸了的話我要每天管寄父的酒錢呢。”
嘴裡叼著點心,她儘力辨認摺子上麵的字。
進了暗獄,就算有鐵嘴鋼牙,也要吐出真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