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小囡隻喝了兩杯就不敢再喝了。

於靜祺身子癱軟在椅子上。

茹小囡呆了呆，嘻嘻笑起來，“你真短長，聽了那麼一次就記著啦？”

青墨顏神采烏青，袖子裡的手漸漸攥緊。

“把衣裳脫了，有件事我想確認下。”茹小囡當真道。

於靜祺皺著眉頭。

“你要……做甚麼？”

茹小囡在劈麵椅子上坐著，當真的看著於靜祺，連躲避的意義都冇有。

“現在也不晚啊。”她安撫道。

“甚麼？”於靜祺愣住了，這是個他從冇聽過的新詞。

“這……這是甚麼？”於靜祺伸手擦拭，但是那圖案底子擦不掉，彷彿長在他皮膚上麵似的。

“甚麼？”

茹小囡雙手結印，嘴裡嘀咕著甚麼，然後超出桌子，纖細的指尖觸在他的身上，漸漸遊走，彷彿在畫著甚麼。

聽了這話，於靜祺目光忽地暗淡下來。

於靜祺惶恐的說不出話來。

於靜祺卻不睬她，不竭敲打著酒杯，持續唱，但是接下來的詞全都是：一隻冇有腦袋，兩隻冇有腦袋，真奇特，真奇特……

“我猜……必然是清都先生給你喝過這類東西吧。”茹小囡一語點破。

另一邊的密室裡，顧先內行裡的筆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於靜祺在劈麵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按住了茹小囡提著的酒壺。

“放心吧，這酒裡冇毒。”

於靜祺扭頭看了看身後的牆壁，然後漸漸伸手解了腰帶。

茹小囡坐在那邊不知所措，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又哭又笑的。

“你不曉得甚麼是白髮魔女？我說給你聽……”

“於靜祺，你吃這個。”

於靜祺嘴角扯了扯，直接端起了酒，一飲而儘。

於靜祺冇接話，模糊的，從牢房牆壁後傳來“咚……”的悶聲。

於靜祺低頭，驚見本身的皮膚大要呈現在了個玄色的斑紋，有些像蛇，盤恒在他的全部胸口。

牢房內，他們隻能聞聲茹小囡的說話聲，嘰嘰喳喳的，就像隻小麻雀。

茹小囡自發說錯了話，可又不知本身錯在那裡，正在糾結忽見於靜祺拿起筷子，在酒杯上叮叮的敲打起來。

顧先生不安的看了眼青墨顏。

茹小囡連倒了兩次，都被他一口氣喝了。

“為甚麼全都冇有腦袋啊。”茹小囡奇特的問。

“妄言，妄信，妄為。”茹小囡喃喃道，“你必然喝過黑符水，有人在你身高低了咒，以是你會輕信對方所說的統統，做出草率的行動。”

真的是個大膽的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