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王爺這不是抱病而至。”院使拱手道。
“甚麼事?”青墨顏警戒的收住腳步。
“那種藥材就連微臣都冇有見過,傳聞它發展在陰氣極重的環境裡,每年最多不過3、四株的產量……”院使滾滾不斷。
在它身邊,那名內侍的臉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抓痕,血淋淋的,明顯是剛纔白貂所為。
“殿下,內裡風大,歸去吧。”身後幾名奉侍的宮人擔憂道。
院使“嘶……”的一聲吸了口冷氣。
青墨顏沉默了半晌,“我府上另有事,孤負太子殿下美意了,他日我再登門道罪。”言罷撇下內侍,直接出了三道宮門。
太子置若罔聞,昂首望向空中皎月,“不急,不急……比及時候,他定會主動來尋我,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得不到……你們也休想獲得。”
“要解我的蠱毒非一日之功,另有幾味藥材我冇有尋到手,你先把它製成藥,我擔憂夜長夢多,有人想逼我交出這東西。”
青墨顏垂下眼睛,隱住眼底翻湧的深諳,就像無底的寒淵。
院使自顧自道:“幸虧微臣對蠱毒之病有些研討,不然定也看不出端倪,小王爺這是中了蠱毒,但並不嚴峻,隻需服下消弭蠱毒的方劑便能病癒。”
鬼草不能再留在他的手裡了,他要儘快讓長恨把它製成他所需的配方。
世人在內裡悄悄等著。
天子對身邊內侍道:“傳朕的旨意,張榜昭告天下,誰能獻上鬼草,朕有重賞。”
院使忙著幫小王爺施針,臨時壓抑住了蠱毒,天子表情不佳,與青墨顏草草說了幾句便允了他離宮。
“少卿在想甚麼?”太後見他久久不語,開口問了句。
內侍見他走了也不禁止,回身回了太子宮中覆命。
“那便請進宮來讓他看看靜祺。”太後道。
青墨顏分開太後宮中時,天氣已晚。
寒氣入肺,瞬時令人復甦萬分。
“獵奇異的異術。”長恨盯著那兩張符,翻來覆去的看。
“是甚麼樣的藥材宮裡竟然冇有?”就連天子都感覺獵奇,這世上竟有藥材他這宮裡冇有。
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他猛地將手裡肉乾丟向站在他麵前的內侍臉上。
如何會這麼巧,小王爺於靜祺就中了蠱毒,並且還是在毫無征象的環境下,巧的是他手裡恰好有鬼草。
一隻白貂蹲坐在他的肩頭,圓圓的眼睛緊盯著太子手裡拿著的肉乾。
“是,少卿大人說他府中有事,不能來赴宴。”內侍低著頭,謹慎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