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兜鈴說完,冷哼一聲,眼神中更添鄙夷。
他把手伸出籠子,利爪“咻”的一下變長。
流沙將軍神采一僵,還是咧出一個笑容,隻是這笑容中多了一股煞氣,叫人毛骨悚然。
她轉頭看向月現,“你咋那麼笨,你挖洞不是挺快的嗎?這也能給人逮進籠子裡去?”
“這位是誰啊?”
青龍將軍眉頭一皺,感覺流沙將軍話裡有話。
“你這賤婢娼貨!敢說我自大?我不自大!”
“抱愧抱愧,你長得太矮了,我冇瞥見。”
南宮兜鈴順著聲音尋覓,終究找到聲源,台子中間本來還站著個矮墩墩圓滾滾的侏儒,個子小小的不起眼,怪不得她一時冇重視到。
“你不自大你急成如許?你本身都看不起本身,叫彆人如何是好。你想開點,固然你矮,還長得像給人坐扁過的麪粉糰子,不過你如果仁慈一點,待人友愛,助報酬樂又行俠仗義甚麼的,還能給人誇誇你敬愛,如果你連這些都做不到,隻會沖人生機,張嘴就罵彆人賤婢娼貨,脾氣卑劣的不可,那才叫一無是處。”
青龍將軍說:“不管有冇有刺客突擊,我們也能安然退出。我的人馬固然隻要幾百人,但冇有一個是貪恐怕死之徒,在幾萬人的戰役中都能活下來,何況麵對戔戔三百刺客。”
對方給這話激憤,走出來,用一把拂塵指著她,“哪來的野女子!竟敢對我齊天法師口出大言!”
齊天法師拂塵一掃,轉而叨教流沙將軍:“該妖大逆不道!是燕賊紫衫將軍養的玩物,昨日青龍將軍的虎帳起火,此妖已經招認,是他受紫衫將軍的號令,在虎帳四周發掘水溝,倒上黑火油,籌辦火燒虎帳的同時,彆的派三百名刺客隨後殺入虎帳,企圖把青龍將軍的部下殺個片甲不留,妖孽還大肆放言,說要親手取下青龍將軍的首級!多虧妖孽失手,提早一個時候燃燒,火燒虎帳之際,紫衫將軍的刺客還在半路,未能及時趕到,青龍將軍和其扈從纔有機遇安然逃出。”
“兜鈴謹慎!”青龍將軍脫口而出。
南宮兜鈴說:“彆如許,我冇怪你,我不介懷你叫我名字。你愛如何喊我都成,你又不是某個色胚子。”趁便討厭的拐了一眼中間的流沙將軍。
身後一聲嗤笑,南宮兜鈴轉頭一看,是景翠冇忍住笑了出聲。
齊天法師硬生生把手放了下來。
“可愛的人類!冇資格諷刺我!我要咬斷你的喉嚨!”他呲牙咧嘴,用獠牙“嘎達嘎達”的啃著鐵籠子,無法就是咬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