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敢和我翻臉不成?”
南宮兜鈴在中間聽著,也為青龍將軍感到一絲不安,“將軍,如果不便利直接帶我出來,我情願在內裡等一會兒,冇乾係的。”
景翠拔出青銅劍,“你們哪個敢過來傷害青龍將軍,我第一個砍死他!”
青龍將軍牽著她朝虎帳走去。
青龍將軍如夢初醒般,站直身材。
有一兵士嚴峻的說:“青龍將軍,你身邊這位是......”
俄然間,虎帳裡走出一人,“你們在乾甚麼!把兵器放下!”
“青龍將軍,說句失禮的話,這虎帳目前由流沙將軍全權辦理,他要求過,冇有軍牌,就不能出去。”
厲喝之下,兵士們收起長矛,垂下頭,靜候一邊。
青龍將軍和景翠一起亮出軍牌,兵士倉猝收起長矛,放他們出來。
“有軍牌嗎?凡是軍隊編排過的兵士,都應當有軍牌在身。冇有軍牌的人,不能出來。”
虎帳門口,幾名流兵架起長矛,攔住他們,“何人!不成擅闖虎帳重地!報上名來!”
景翠抱拳施禮,“左副將景翠,拜見流沙將軍!”
她淺笑,“恩,確切好多了。不過,如果有風油精就更好了。感謝將軍。”
麵前這位流沙將軍充滿了偽善感,一點也不樸拙,冇法律她發自內心的尊敬。
南宮兜鈴歎口氣,心中不滿他這蠻橫的要求,但也隻好閉嘴,在這裡跟他吵架,說不定又要掀起大戰,她可不想把事情鬨大。
青龍將軍放下刀,默不出聲的看著他。
眼看要引發一片混亂。
青龍將軍毫不讓步,“我就帶著她出來,你奈我何?”
他指的,是穿戴狼皮,打扮的奇奇特怪的南宮兜鈴。
南宮兜鈴不明白他想乾嗎,利誘的眨眨眼睛,“將軍?將軍?”
“那必定是不敢的,流沙將軍和青龍將軍都立過汗馬功績,在大王麵前職位劃一,大王對誰也不偏袒,隻是將軍,你還是得考慮一下,現在我們這邊的人馬死傷無數,兵力大不如疇前,冇法和流沙將軍的四十萬精兵比擬,他那邊的態度,一定還會像昔日那樣對將軍客客氣氣,說不定他會感覺將軍不如他,內心裡高了將軍一等,給將軍神采看。”
南宮兜鈴一看,那人約四十多歲,臉上長著稠密的鬍子,冇戴頭盔,挽著寬鬆的髮髻,盔甲外披一件紅色披風,中等個子,走起路來神情實足,威風凜冽,挺著個大胖肚子,舉手投足間很有大人物的架式。
南宮兜鈴想,本來他就是流沙將軍,換作當代,就是一個邋裡肮臟,不刮鬍子,挺著個啤酒肚,略微有點官僚做派的俗氣大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