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不到,如何辦?”
“我叫你彈吉他!我叫你彈吉他!不務正業!老子廢了你的手,看你還如何混鬨!”男人持續砸了二十幾下,把她手指砸的血肉恍惚。
男人抓起女孩的雙手,按在茶桌上,拿起沉重的玻璃菸灰缸,發瘋的砸在女孩手指頭上。
女孩歪著頭想了想,“如果拿不到,爸爸能夠把我關到家門口,不讓我出來睡覺,就像明天那樣。”
南宮兜鈴瞥見他們身上捆繩索的體例,和押向法場的犯人很像,麻繩從後頸繞過一圈,到身前交叉幾層,纏住雙臂,把雙手拗在身後,緊緊綁住。
“啊......!”
本身這回地點的位置是一間小學課堂。
南宮兜鈴在中間急得團團轉,“可愛!可愛!可愛!你這小我渣!快給我停下!”
能夠很清楚的看到繩索深深的陷進孩子們的皮肉裡,緊得不留一絲裂縫。
女兒鄙夷的嘲笑,“就算考上大學又如何?你不也是大學裡出來的敗類?混了半輩子也不過是個三流民辦黌舍的小學教員,老婆跟人跑了,一天到晚隻會打本身女兒出氣。我說,讀了大學也一定會有出息,我乾嗎還要華侈時候,我想把時候花在我喜好的事情上麵。”
這傢夥在講堂上搞甚麼?公開把本身門生綁起來?這算哪門子事?的確荒唐!
對方渾然不覺身後產生何事,牽著女兒朝樓上走。
南宮兜鈴順著他們的視野看向講台位置。
話還冇有說完,這兩人直接從她身材穿了疇昔。
“整天吉他吉他的,不消學習嗎?”
“恩,我會儘力,不惹爸爸活力。”
“我是你父親,怎會冇有資格經驗你?不準出去,要練在家練。”
她跑疇昔,身材卻像氛圍般穿過了男人,底子冇法禁止他。
男人眼中閃動著一種耗費人道的猖獗神采,彷彿在享用她的慘叫。
父親冇甚麼竄改,隻是額前多了幾根白髮,坐在書桌前用紅筆修改成堆的試卷。
他還不過癮,從煙盒裡拿出捲菸,放在嘴邊,用打火機撲滅,抽了兩口,吐出煙霧,接著把紅紅的菸蒂按在女孩頭皮上,髮絲滋滋冒煙。
“在家練隻會給你罵,說我吵到你不是嗎?”
“對不起爸爸,你不要討厭我。我下次包管拿一百分。”
黑板下,阿誰家暴的男人坐在一張藤椅中,穿戴白襯衫和長褲,手裡拿著樹枝削成的教鞭。
“不要砸我吉他!”女孩撲疇昔,男人把吉他丟到牆角,揚起手,一巴掌打到女孩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