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熟不熟都爛......”

“精確的時候能記得嗎？”

連一塊黏糊糊的血汙都冇有，彷彿洗了個乾清乾淨的熱水澡，皮膚透著清爽。

他豎起手指辯駁她，“你搞清楚，我當時丟下並不是一個女孩子，而是一條蛇。”

“那你如何解釋你變成一條白花花的大蟒蛇這件事？”

“這裡是地球？”

“你阿誰形影不離的男朋友呢？”

她再次舉起拳頭，戴澤星指著她鼻子，“之前我說過的，脫手的話，我這輩子也不會跟你發言。”

“不要再說我是妖怪。”南宮兜鈴有些活力，“我是人。”

“你是不是玄門法師，講的這麼明白都聽不懂，循環和涅槃需求兩個需求的先決前提，是甚麼？”

“有點，奇特。”他扭頭望向充滿裂縫、透出紅光的空中，“明顯有火在地底下烘烤著，空中上竟然還會讓人感覺冷，這鬼處所的溫差未免太大，不愧被稱作地球上最後一塊冇有生命的處所。”

南宮兜鈴說：“本來如此，但是我和多聞天王有友情嗎？”

“硫磺礦。”

“就你還成熟慎重？那我就該熟得要爛了。”

“我呸，你能在天國裡撞見我？我品德這麼仁慈，身後必定是平安然安循環轉世的。”

“冇錯，我想，這個印記，就是為了製止讓你獲得循環轉世，同時也是為了製止你涅槃成佛的而烙印上的。”

“行了行了，彆揪著這點不放。”

戴澤星白了她一眼，“你這烏鴉嘴，這活火山幾百年都冇動靜，說不定今晚被你這麼一咒，還真的噴發了。”

南宮兜鈴瞪著他，“你夠了，我纔沒有男朋友，你覺得我失憶了，便能夠隨便編故事來耍我？我們引魂派是不能婚娶的，我談甚麼男朋友？我從不做白搭工夫的事。”

南宮兜鈴當即捂住嘴，不敢再胡說話。

“我實在是很成熟慎重的，隻是你還不體味我。”

“裂縫底下收回紅光的是硫磺？”

“你不也是，都二十五歲了，脾氣和脾氣跟五歲的小屁墩冇甚麼不同。”

“高一第二學期，我應當是十六歲，不過我內心很清楚，我絕對不止十六歲。”

南宮兜鈴衝他眨巴眨巴眼睛，“你說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