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說過,是千仞門的弟子對你下的蠱毒,對吧?”
終究聽到他跑返來的動靜,他跪在床邊,趴在床沿上,緩慢翻脫手上一本陳腐厚重的古籍,她斜眼瞥去,隻看到書上印著豎排的漢字,字體泰初老,她看不懂內容。
“怕你扛不住又想咬斷本身舌頭,隻好委曲你一下。”李續斷回身跑出房間。
南宮兜鈴冒死扭動上身,想擺脫繩索束縛,但是她的力量所剩無幾,意誌力崩潰,冇法用心利用靈氣作法,隻能癱倒在床上喘氣;
他衣服很亂,彷彿經曆過一場戰役。
是嗎?可她感覺她現在的表示纔是最實在,最毫無粉飾的本身。
“師叔!”她痛苦掙紮,想撓冇法撓,想死冇法死,“放開我!”
李續斷一聽到這話,鬆開她,一拳砸在她臉旁的牆麵上,“我怎能跟你一起失控!
他挪開她手,用指頭替她擦去眼淚,聲音放輕了很多,“師叔是在生本身的氣,冇有怪你,我明顯冇有中蠱毒,卻陪著你鬨的這麼狼狽,既然我這麼輕易受你影響,隻好如許了......”
白符熔化成黑漿,從她臉上脫落。
“我不曉得,殺了我......”南宮兜鈴甚麼都不在乎,他既然不想滿足她,不肯幫她從慾望中擺脫,那隻能求他結束本身性命。
南宮兜鈴一落空他的擁抱,激烈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她不得已再次用指甲抓撓本身,咽喉、肩膀、手臂、滿身各處,無一不令她發癢,不得已狂撓。
“嗚嗚嗚。”
“你再抓下去,身上就要冇一塊好皮膚了。”
白符消逝後,她的眼睛才變回原樣。
“皮膚底下彷彿有無數的蚯蚓在肉內裡鑽啊鑽的,你如果不能讓我擺脫,就殺了我,給我一刀,讓我好過的點。”
南宮兜鈴趴在床鋪裡哀嚎,瞥見他從窗簾上扯下幾根繩索,走過來,爬上床,坐在她身上。
念及此處,心臟狠狠揪了起來,他今晚的回絕讓她在豪情上遭到了傷害。
南宮兜鈴驚奇的看著,想勸他,但是來不及。
她也差未幾,寢衣下再無他物,領口四周的鈕釦早已扯落,凝脂似的肌膚伴隨她起伏的呼吸時隱時現;
“你等我一會兒!我很快返來,你忍著。”李續斷彷彿不放心,從抽屜裡拿出一塊毛巾,塞進她嘴裡,南宮兜鈴隻能嗚嗚暗叫。
她抱怨他,她甘心丟棄十幾年練就的神通,也願把冰清玉潔的身材給他,她對他沉淪癡纏,可他卻萬般不從,連一個吻都不肯姑息,彷彿抱她都不太甘心,就在剛纔,哪怕他已起了反應,可他的眼神裡還是寫滿了架空、順從和躊躇,這一點讓她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