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續斷頃刻間一臉的盜汗,從未見他如此驚駭過。
眼看又要用她的額頭把他鼻子撞扁,李續斷從速伸手,應當是想要扶住她的肩膀,製止和她臉頰對撞;
她狠惡的喘氣著,呼吸全噴在他腳背上。
她暈乎乎的撐起家體,櫃子上的筆筒和書籍嘩啦啦墜落,又給她腦門一頓暴擊;
“師叔,你想點我穴位?”
屋裡亮著一盞暗淡的檯燈,她支撐起上身,瞥見李續斷仰躺在床上熟睡,身上隨便的蓋著一塊薄被單,被子一角放著一本攤開的書,手指頭懶洋洋的搭在冊頁上;
李續斷順手從寢衣口袋裡拿出白符,貼在她額頭上,“我嚐嚐看入定咒能不能讓你溫馨下來。”
南宮兜鈴卻反而把他摟得更緊,用力吸嗅他頭髮和頸間的氣味,啊,他的氣味......讓她全部心靈都在顫抖。
如同癮君子在經曆戒斷反應。
她不顧統統的渴求他;
丟臉也冇有體例,她的心贏不了她的身材,隻能讓步本身的慾望,非常發瘋的想要咀嚼他嘴唇的滋味。
“師叔你......”她語帶哭腔,“過分度了,不幫我就算了,還踢我,你好狠的心......”
李續斷倉猝掐住她臉頰,逼迫她伸開嘴,“不要傷害本身。”
唉,她現在就像一個軟腳蝦,如何儘力都站不穩。
南宮兜鈴感受彷彿給一輛大卡車劈麵撞飛,“哇啊!”身材今後撲倒,大字型的在地上滑開好遠,哐當撞在矮腳櫃上才停下。
他正要唸咒,她卻握住他手,將他指頭含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