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青龍上衣,用熱熱的澡巾擦拭他皮膚,手指似有若無的觸碰到他緊繃的肌肉,她感慨,這好身材受了毀傷,可惜了。
“這是甚麼科罰?”
碧桃兒興沖沖跑過來,南宮兜鈴正在伸懶腰,順手比劃兩招武功,像常日一樣做早操。
碧桃兒滿麵羞紅,“我隻是幫手!”
碧桃兒他爹擺擺手,“他們這對成不了,我女娃還小,你們彆開這類打趣。”
大師紛繁諷刺,“碧桃兒,你是看上這位清秀漂亮的兵士哥哥了吧,這麼勤奮。”
“還小?你娘子嫁給你時才十四歲,第二年就給你生了個男孩,碧桃兒不小了,再遲誤兩年,就嫁不出去了。”
赤腳穿戴一對粗布做的鞋子,她腳小,村民找了半天,發明隻要碧桃兒的鞋子合適她穿,如此打扮,活脫脫一個農家娃。
他恍然大悟:“莫非軍爺你......實在是個宦官?怪不得我聽你這嗓音不太像個男人。”
到那新奇物件真的閃現在她麵前時,南宮兜鈴猛地縮手,捂住眼睛,滿臉飛霞,不可!如何鼓勵本身都好,還是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