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的時候,幾近已經冇有人來這邊了,統統的人明天在女人的肚皮上宣泄了好幾次早就累得趴下了,而站崗的人也無精打采的,任誰明天在女人的肚皮上宣泄了幾次,都冇有精力了。
而這個時候,遠處轉來了沙沙的聲音。
“你是甚麼人!”大鬍子咬緊了牙關,想要站起來,但是卻冇法站起來,他驚駭的看著這阿旺·降·洛,手指著他道:“你你你!”但是指了半天,卻冇有說出個以是然來。
一聲一聲的慘叫之聲在半分鐘以內消逝的無影無蹤,一千多人,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候裡變成了一具具白骨,無一倖免。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舞凝香看著大鬍子的屍身,不由叫了出來,殺人的時候倒是一腔熱血,但是殺了以後,舞凝香不敢信賴本身竟然真的殺人了。
一手抱住舞凝香,一手拎著宋青鋒的腳,就向山下而去,身後密密麻麻的螞蟻將十個少女抬了起來,不急不慢的跟在阿旺·降·洛的身後,而最前麵的蠱神也讓螞蟻抬著,哼哼幾聲,彷彿在趕著螞蟻快點走。
一個矮小的鷹眼白叟走在海潮中,他的肩膀上站著一隻胖嘟嘟的紅色生物。他每一腳要落地,玄色海潮詭異的呈現一片空位,鷹眼老者能踩出來。密密麻麻的玄色海潮向營地湧來,刹時將營地占滿了。這黑壓壓的海潮彷彿就是他趕著向營地而來的。
阿旺·降·洛看著那十個女孩子,不由悄悄歎了一口氣,多好的女孩子啊,就這麼被糟蹋了,今後叫她們甚麼活啊?
“啊~!”十幾個大漢大呼,從帳篷中湧出來,但是才走了幾步,他就被螞蟻吞噬得隻剩下一推白骨了。而有些早已經在睡夢中變成了白骨。
“記著,我們降頭師固然不是好人,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阿旺·降·洛嚴厲的說道。降頭師亦正亦邪,一步走錯就會成為一個險惡的人。以是在舞凝香殺了人以後,阿旺·降·洛不免對她教誨了起來,以免今後她成為一個險惡的人。
“好了好了,統統都疇昔了,他們任何一個我都不會放過的!”說著阿旺·降·洛的眼睛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