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對準關鍵的。”賽文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鄭寒飛,我勸你快點,現在我的左手正支撐著身材,右手拿動手槍,槍法跟之前比擬能略微減色一些,我怕到時候誤傷你,彆的,你最好把帶槍的暴徒引出去,不然就有些難辦了。”
“不準動,差人!”就在高個男人倒地的一刹時,周挽救突破內裡屋子的房門跑了出去,雙手舉動手槍對準剩下一名暴徒,同時也感覺有些驚奇,冇想到兩名暴徒已經被賽文和鄭寒飛‘處理’了,他都感覺本身衝出去是不是底子冇甚麼用,還是等著剩下一名暴徒衝出屋子直接拘繫他比較好。
“隻要你不殺死他們,這類事你就不消跟我說了。”鄭寒飛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冷靜地開端割繩索了,這讓賽文有些驚奇,這還是他熟諳的鄭寒飛麼?明天鄭寒飛如何如何俄然開竅了,如果之前的話鄭寒飛必定會說一大堆無聊的事理。
“明白了。”鄭寒飛點了點頭,感受繩索割的差未幾了,因而滿身開端用力,隨後繩索就斷了,鄭寒飛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肩膀,便望向趴在窗台上的賽文,見對方衝他一笑,鄭寒飛就回過甚,走向緊緊封閉的鐵門,抬起左手,深吸一口氣,左手緊緊握成拳,用力敲了幾下鐵門,下一刻,鐵門收回龐大的聲響,嚇了鄭寒飛一跳,他冇想到鐵門收回的聲響竟然這麼大。
“‘處理’一個!”鄭寒飛活動了一動手腕,笑嘻嘻的望著大吃一驚的兩名男人,心想本身跟南若熏和古傑比擬還是差了很多,本身是用儘滿身的力量揮出那一拳才把男人打昏,如果換做他們兩個,恐怕不消多少力量,就能將倒在本身麵前的矮小男人打昏。
“是我,鄭寒飛,你就放心割你的繩索吧,暴徒就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