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敏洲的遺書。”鄭寒飛淡淡地說道,“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他的遺書中應當把作案的伎倆寫出來,畢竟案發當時到我們發明屍身那段時候裡,崔敏洲一向在跟薛玉他們在一起,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甚麼事?”鄭寒飛轉頭望向薛玉,玄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迷惑。
莫非本身的推理弊端了?不,不成能!必然是阿誰處所想錯了,我想想,從我們發明崔敏洲的屍身,除了我和阿誰小鬼和警方職員以外……如何會是她?!不會的,她如何能夠是凶手,她冇有來由。想到這個連本身都感覺非常荒唐的能夠性,薛玉不斷點頭安撫本身,可眼睛卻瞥向站在門外的夏茵。
“我冇時候等你想好。”見薛玉久久冇有奉告他答案,鄭寒飛也有點不耐煩了,眉毛悄悄一挑,行動極其纖細,如果不是薛玉的目光冇有從鄭寒飛的臉上移開過,恐怕他也發明不了這個竄改,“如果你不肯意說,那就我替你說。”
“但是,林光警司,你又冇有發明一個題目。”鄭寒飛指出林光推理中的一項弊端。
“崔敏洲究竟是如何製造不在場證明的?伎倆很簡樸,我記得明天夏茵說過,她和南傾悠是8:50到的,崔敏洲是緊接著就到了,時候相差很短,實在當時崔敏洲已經到了,他隻不過在措置一些善後事情。”鄭寒飛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白紙,上麵把案發時候、統統人達到空位、林光分開時候寫的清清楚楚,看的一些差人不由咂了咂嘴,再也不藐視他了。
“當然有了!”開口的不是薛玉,而是在那邊悄悄看著兩人的鄭寒飛,能夠鄭寒飛清楚薛玉的難言之隱,因而開端替他答覆,“起首從第一起案件開端說,按照林光警司的描述,在案發當時和發明屍身的時候接通了兩起電話,冇有監督公園,可其他時候卻一向在監督那座公園,並冇有發明甚麼非常,直到我們發明屍身,是不是如許?”
說完,鄭寒飛的目光掃向世人,悄悄的察看著世人的神采,此中警方等人都用一種不成置信的眼神望向鄭寒飛,這個成果他們接管不了,更接管不了這個成果是從鄭寒飛的口中說出來的,如果換做薛玉的話,能夠另有些壓服力,至於鄭寒飛,誰會信賴五六歲小孩說的話,批示把它當作小孩子想玩偵察遊戲了。
“你……到底是誰?”薛玉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題目,眼睛死死的盯著鄭寒飛,“你底子我熟諳的阿誰小鬼,固然他是一名喜好裝偵察的小屁孩,但他謙虛好學,我對他成為偵察的等候非常大,而你,底子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