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笨伯麼?鄭寒飛在內心想到,先不說本身跟之前的位置產生了那麼大的竄改,就從本身的嘴上還戴著當作口罩的布料就能證明本身已經醒了,他卻看本身躺在地上就鑒定本身冇有醒,還說本身醒了就會大喊大呼,鄭寒飛以為即便換做艾米,她也不會大喊大呼的……不對,遵循她阿誰脾氣,搞不好還真的會大喊大呼。
不過有個笨伯對鄭寒飛來講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起碼現在暴徒還覺得本身冇有醒,而在這段時候裡,本身絕對能清楚現在在甚麼位置並把這個動靜傳給他們,鄭寒飛現在是深深的體味到甚麼叫不怕神一樣的敵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對於綁架他的主謀來講,那名矮小男人就是豬一樣的隊友。
“有這類能夠性。”歐陽休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說道,“但我們千萬不要粗心,那三條路都有能夠是暴徒藏身的處所,以是我們的搜刮範圍也要大一些才行,南若熏,你奉告他們一聲加大搜刮範圍,彆的告訴克利福德一聲,如果暴徒來電話,必然讓他聽聽鄭寒飛的聲音,我想鄭寒飛如果是醒著的話,必定會給我們一些提示。”
聽到那一名男人的號令,矮小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鄭寒飛,趕緊走出屋子,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鄭寒飛模糊約約聽到矮小男人對內裡那名男人說道:“放心吧,我們的公主睡得可香呢,如果她真的醒了,恐怕早就大喊大呼了吧。”
……
就在這時,克利福德手中的電話響了,低頭一看,克利福德發明那並不是本身的手機,而是暴徒留下的手機,頓時瞪大眼睛,俗話說得好,說曹操曹操到,這電話來的也太及時了吧?當然,鈴聲也引發刑夜櫻的重視,看了一眼克利福德,便把手指放在嘴邊,表示他不要說話,然後指了指他手中的手機,表示他把手機給本身。
“冇有。”南若熏放動手中的手機,搖著頭說道,“他們都冇發明有銀色轎車,克利福德說暴徒再冇傳來甚麼動靜,我想暴徒是不是已經分開這裡了?或者說他們已經到了他們的據點,他們把銀色轎車藏起來了。”
接下來就是要把位置奉告他們了。鄭寒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心中已經有了主張,不過這要看暴徒跟誰通電話了,如果是克利福德,他隻能禱告克利福德從速把本身說的資訊傳給歐陽休他們,信賴歐陽休聽到後必定會猜到本身在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