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輪遴選下來,年青力壯的遴選了八百多人。剩下的,全數都是老弱病殘。麵對這些老弱病殘,楊琪毫不躊躇的給他們直接編了一個農墾兵團。這個是遵循楊鵬的體例來的。一股腦的把這些人全數打包,去種地,去自給自足。而這些人的統領,就是火山軍軍卒中,春秋比較大的人。
到最後,他們全都害怕了……一個個也不消人擯除,全都逃竄似的衝出了營地。這一場,擯除蛀蟲的軍令。足足持續了一個早晨。到了天亮的時候,營地裡的蛀蟲才被擯除結束。
楊琪收起了笑容,冷聲喝道:“我都不能說代表楊家,你算個甚麼東西,能夠代表楊家?”楊琪順手從火山軍軍卒手裡拿過了一杆大槍,奮力一擲。
一下子,全部營地都『亂』了。楊琪讓人搬了一個凳子,就這麼坐在點將台上旁觀著『亂』糟糟的營地。營地內被擯除的人,最後的抵當非常狠惡。有漫罵的、有嘶吼的、有攀乾係的……乃至,有一隊一百人的軍卒,構成了一個衝鋒的陣型,殺向了點將台上的楊琪。
楊琪抓起了槍尾,挑起了錢通,把大槍『插』在了點將台上。錢通就像是一塊臘肉一樣,被人架在半空中,等著風乾過年。台下的大同軍的軍卒們早就看傻眼了。
而對於那些個太老的或者太年青的,反而冇人要。楊琪沉悶了半晌,就想通了這此中的關竅。大同軍中太老的,已經冇有戰役力了。太年青的純屬在大同軍中混日子,冇啥本領。
楊琪冷冷的一笑,問道:“你們想吃肉,卻又不想承擔罪惡?以是想把我推在前麵當大頭?”章慶難堪的笑了笑。楊琪冷聲喝道:“作為你們的監軍,幫你們頂缸,理所當然。但是,你們連惹事的膽量都冇有,憑甚麼讓我給你們頂缸?我們隻是進入代州城,拿回屬於本身的東西罷了。這你們都不敢?”但是,話音落地,台下無一人應對。
當然了,另有衝著這邊探著腦袋張望的。一炷香的時候並不長。一炷香時候一到。楊琪當即命令,封閉了點將台。再想進入點將台校場的人,全被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