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和春情裡雖不想當即擺明態度，想和對方通氣後再寫，但聽他如此逼迫表態似的扣問，隻好說道：“我建議讓他停職檢驗。書記的定見呢？”

盧南陵豈會被騙？他又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從嘴巴裡取出來，右手拿著看了又看，彷彿在研討這煙與平時抽的有甚麼分歧，過了很久才抬開端，對湯和春說道：“咦――，你如何不說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湯和春笑了笑，然後將告發信遞給他，說道，“有關水甸縣郭知言的告發信，想必南陵書記也已經傳聞了。”

但是寫到最後落款的時候，他卻有點寫不下去了：“糟糕，這不是中了姓盧的激將法嗎？萬一將來右派真的翻了天，那我豈不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