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傑握鋼筆的手抖了一下,鋼筆從手中滑落,轉動幾下掉到地板上,收回一聲脆響。
“好!好!”洪傑神采慘白,用手指著郭知言恥笑道:“我聽清了,剛纔你稱這些右派是同道。叨教姓郭的,他們是我們的同道嗎?他們幾百人都是我們的同道嗎?嗯?……,郭知言,我不得不宣佈,你從現在起就是右派!你與他們同流合汙,是群眾專政的工具!”
洪傑咬牙切齒地說道:“姓郭的,你記取,我現在就向下級構造控告你!”
郭知言持續說出了一堆“石破天驚”的話來:“在談我的設法之前,我就剛纔和洪傑副書記的爭辯說幾句。我以為‘右派’這個詞本領很有商討的需求。57年反右擴大化,有五十萬國度急需的知識分子和帶領乾部被弊端地打成了右派,固然顛末59年到64年一共五批次地摘帽,給很多同道昭雪了,但另有很多同道接受不白之冤。厥後‘文明大命革’發作,又有多量的同道被林飆和‘四人幫’極其虎倀戴上右派的帽子,這些都是應當摘帽的。……”